年……
言默也沒有想到會換來這樣的後果,在他看來載淳的曲子才是絕妙,言默沒有想到的是,也許載淳的古典樂曲對於言默這個現代人來說,算是新奇,那麼對於完全沒有可能接觸現代音樂的古人來說,他的一曲無易於開創了一片新的世界——
看著意料外的結果,言默只有苦笑,看來自己想不出風頭都不行了,以前在那個生活了十九年的世界,他是個無論如何也成不了公眾人物的人,現在在他想盡一切隱瞞掖藏的時候,老天偏偏給了他無數巧合……
現在再談什麼平庸已是不可能了,既然這樣自己還管那麼多幹什麼?讓一個生下來就沒有必要耍陰謀的現代學子,與那些老謀深算的狐狸去鉤心鬥角,簡直是天方夜譚,他們不累,自己也累了……
罷了,走一步算一步好了,反正算起來,自己在這個世界的日子都是賺來的,多活一天就多賺一天,死了,也不過是原本應該的事情,為自己哭泣的人的眼淚早已經隨著言默這個名字與身體消失了,自己現在只是自己,只有自己——
言默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衍弟以前怎麼沒有見你擺弄過音律?若非今日一曲,為兄都不知道衍弟音律這麼高絕呢!”姬宮衍笑著嗔道,就好像一個疼愛弟弟的大哥。
“太子殿下真是真人不露像啊,老臣敬太子一杯。”卻是範承仲,老狐狸笑眯眯的誰知道在打什麼注意。
言默來者不拒,雖然他喝的是果酒,但是必竟果酒也是酒,對於言默這個與酒無緣的人來說,現在還沒倒,已經是奇蹟了。
現在各國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了這個太子身上。
霍景雲複雜的打量眼前的少年,難怪王兄如此看重此人,不過自己真的看走眼了嗎?以前也派人打探過這個太子,懦弱無能的簡直沒有懷疑的可能,但如若真如王兄所說,這人心機之深——
可是自己怎麼也不覺得眼前這少年是耍貫陰謀的人,難道他的城府已經深到如此地步了嗎?
霍景雲心下一怵,不願再想——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個人絕對是阻礙——
眾人又是宴宴談笑風聲,歌舞也不斷上來,性質更是高昂,而言默幾杯酒下肚,早望了東西南北,與眾人笑鬧起來,道也自得其樂——
“今日難得見到海棠齊方的美景,大家不如各自賦詩一首,聊以助興如何?”不知是哪個大臣,酒興一起,又見美景,喝了一句。
薺王也來了興致,說道:“好,今日跋得頭酬者,寡人這宮中的寶物可任取一件,作為獎賞。”
眾人見有獎賞,齊聲謝恩。
“太子也來作一首怎麼樣?”霍景雲推推爬在桌上還不斷喝酒的言默,想再試試這各人。
言默促眉,這個人怎麼總找自己的麻煩。不理他。
“太子音律精絕,文采一定也是不俗,太子莫要推辭”霍景雲絕不是知難而退的人
“我不會”
“太子這是什麼話,莫要糊弄小王”
“我不作”言默不耐煩的推開霍景雲,霍景雲也來了脾氣,非怎要言默作詩。
言默現在可以肯定一點,自己的酒品絕對沒有自己相像的好,
被煩的受不了的言默,說出一句自己想咬掉自己舌頭的話
“好,如果陵王讓本太子在貴使團,包括王爺在內的人裡面挑選一個侍寢,那麼本太子就作”
眾人齊抽一口氣,早就聽說這個太子喜好男色,沒有想到他連齊陵王的主意都敢打。
霍景雲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交錯不定,好半天才深吸一口氣,道:“如果太子的詩能夠高過在座眾位,自當應了太子的要求,能服侍太子是本國使團眾人的榮幸,不過如果太子不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