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直至夏子淵出了皇宮,蕭珠珠都沒去找他。
當然她以為的鐘靖松也沒來找她,蕭珠珠極其的生氣。
夕陽落下,夏子淵用摺扇撩起馬車簾子,眼眸上揚含笑看著街道的人來人往。
“葉婆,你說,現在鎮國侯怎麼還沒派人出來求救呢,莫不是出了什麼意外。”
男人的眼尾含笑,嘴角上揚,可眼裡透出的眸光卻極其的冷。
葉婆閉目,語氣卻嚴肅地說:“南國守護者的氣息不同以往。”
“換了守護者,當然不同以往,葉婆你到底想說什麼。”夏子淵可不認為葉婆會重複已知的東西。
“曾經的守護者沒死,他還活著,我似乎碰見過他,他更強了。”葉婆理了理情況,得出了以下結論。
“那比起你如何?”夏子淵在意的是這個問題。
“不足為懼。”葉婆很確定。
“我們是盟友,怎麼會打起來呢,葉婆莫要擔心。”夏子淵突然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
“放心葉婆,孤儘量不讓你出手。”夏子淵不在意的說道。
“不一樣了,我說過南國守護者的氣息不同以往,他將與我一樣。”葉婆睜開了眼,她的眼眸並不渾濁,相反格外清明。
她想起了當時見到的水雲,神情有些複雜。
“你不是說,不足為懼嗎?”夏子淵不明白葉婆的意思。
他家的這位老人,總是神叨叨的。
“他不足為懼,但有一個人不知是敵是友。”葉婆摸了摸自己的柺杖,“我看不出她的實力,可她絕不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她或許受傷了,或許在躲避什麼?”
老婆子開始自言自語,夏子淵卻沒有不當回事,仔細地聽著。
“既然不知是敵是友,那就有一半的可能是友哦。”夏子淵搖了搖摺扇,得出了結論。
簾子被放下,馬車遠離街道。
夏家。
夏瑜瑜撐著臉無聊地看著窗外。
來到後才發現,所謂的親戚是當年父親收養的兄長,只是夏瑜瑜一直以為他早已經分家而去。
畢竟當年收養他,並不是為了養老。
當夏瑜瑜的兄長看見她一個人到來時,整個人都不好了,雖然說夏家沒人了,但幾個丫鬟奴僕還是有的。
而夏瑜瑜就把村裡地龍翻身的事說了,丫鬟和奴僕本被她遣散了不少,剩下的人雖然地龍翻身沒丟掉性命,但他們自身的家人卻失去了許多。
所有夏瑜瑜決定放他們回家,剩下的幾個早就在村裡嫁娶組建了家庭,如今他們的家裡人需要他們,夏瑜瑜自然是放手的。
畢竟她當初是盯上了水雲。
正好一人白身,沒什麼麻煩好跟人。
可她兄長卻不是這麼想的,把夏瑜瑜訓得縮著腦袋。
兄長太像父親了,夏瑜瑜看見他訓人就害怕。
可那麼多天過去了,也沒見水雲姐姐遞個訊息來,她都不知道她住在哪裡,落腳在什麼地方。
之前的客棧她去找過了,也沒見人。
想到這,夏瑜瑜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在想什麼呢?我們家的小姑娘。”一道溫柔地女聲響起。
夏瑜瑜扭頭一看,笑道:“嫂嫂!”
趕忙上去扶住她,如今的嫂嫂挺著個大肚子,怎麼得小心點。
“嫂嫂你怎麼過來了,你如今身子重,這樣兄長可會生氣的。”夏瑜瑜故做出語氣不善的說道。
可不見她的語氣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我可不怕你哥哥,只有你怕。”夏瑜瑜的嫂嫂無情的戳破。
夏瑜瑜無措撇了撇嘴,唸叨:“誰怕他了,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