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的情況。總會有偶然。”水雲淡然地回答了徐長澤的問題。
目光收回,緊接著,水雲問道:“你弟弟。”
救還是不救?
話一落,徐長澤立刻讓開床榻旁最佳位置,而老大夫也手疾手快地幫把床幔攬起,此刻水雲看見了徐武鼎的模樣。
這張血肉模糊的臉,難以想象是之前英俊豐朗的人。
往下一看,看到數多護住心脈的銀針。
針太多,水雲想。
從儲物鐲裡拿出藥,喂進了徐武鼎嘴裡。
再拿出透明玻璃瓶裝著的黑色藥液,水雲將自己的三根銀針浸泡進去,不到幾息,浸泡的黑色藥液消失一半,能看得出露了一半身子的三根針。
只不過不是三根銀針,而是黑針。
在其期間,徐長澤彎下身子與水雲平齊,他在她旁邊輕聲地問道:“可以嗎?”
可以救嗎?救得嗎?
是徐長澤非常想知道的,他想要不是所謂的吊命。
水雲動作不停,一邊拔掉徐武鼎身上的銀針,一邊迅速將黑針全根埋入他的心口。
“可以。”這是她的回答。
聽到此話,徐長澤站起身緩緩地撥出了心中那口濃重的哀悲之氣。
稍過一會,他又在水雲旁邊道:“我出去一會,馬上回來。”
“嗯。”水雲淡淡應下,沒有問什麼,繼續自己的動作。
聽到回應,徐長澤示意付叔帶人離開。
把此地空間暫時留給水雲。
而白合和袁老就這樣被帶走了。
“你想幹什麼嗎?”被帶到了另一個地方,白合警惕看著眼前的男人。
她打不過他,但她可以用藥,一旦他有什麼動作。白合的手緊緊握住,心想道。
而徐長澤卻沒有理會她的問題,側首對跟出來的付叔囑咐道。
“找身手好些的看住他倆,注意他們用藥用毒。”
留下這句話,等待看人的人手到後,徐長澤轉身離開,多一息的停留都沒有。
在此期間,袁老和白合不是沒有對徐長澤言語,可剛說一句,徐長澤那濃郁的殺意讓他們倆人自主閉口不言。
待徐長澤離開後,只剩下了袁老和白合倆人。
而白合卻不顧及門外侍衛的監守,忐忑地問:“外祖父,你是不是瞞著我什麼?她是誰?”
袁老眼珠轉動,他也一時回答不上。
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侯爺出事,與白合相同容貌的姑娘,還有那姑娘手上的黑色細鐲般的須彌之物。
這一件件的讓人措手不及。
“外祖父!”白合不想讓他逃避這個問題,又再次呼喚道。
“你讓我想想。”袁老擺擺手,他現在腦袋有些要爆了,轉不過來了,他自己都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個回事。
會醫術,看那位大公子所注重的,她似乎可能救得了侯爺,可侯爺已經是了無生機,說實話,他自己都沒想到什麼辦法救。
但那黑色細鐲的須彌之物,如果是他的徒弟,用一些邪術偏門,也不一定是死局。
可她怎麼會是她的徒弟。
不,應該是她怎麼會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