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的自不量力。”看著飛魚那決絕的模樣,黑衣實事求是的說道。
“殺了他,我就不是大宗師了。”飛魚很是明確。
“為了什麼?”黑衣沉重地問。
飛魚不像是沉迷於力量而走火入魔的人,所以到底為了什麼。
“我想要自由。”飛魚的聲音很是明確。
自由啊,原來是自由。
黑衣很是感慨,飛魚和他不一樣,他是暗衛,是皇帝暗處的人,暗處就註定了他一生為其服務。
但成為了超武者就沒有人能桎梏他了。
“我幫你,實在不行我去找師父。”黑衣想帶著飛魚就走。
飛魚杵著不動,他明白黑衣想要做什麼。
上策就是找師父,加上他的說情而求得皇帝給予自由之身,但是代價呢?
飛魚知道,哪怕師父與皇帝的關係再好,也要付出什麼。
一想到公主曾經追著師父跑,飛魚就很能想象皇帝會要什麼了,非常煩躁。
他不願,這是他的事,他得自己承擔。
中策,讓黑衣或者師父敗在他手下,就可以了,但敗不是簡單的敗,九死十重傷。
師父他絕對打不過,黑衣不估計,但傷黑衣,飛魚可不會這樣做,甚至後果很大,黑衣現在是南國的守護者,他不能因為這種事情而重傷。
下策,明確的很,找一超武者殺就得了,並且還是與皇帝敵對的超武者,又不給皇帝添麻煩,又加高了皇帝的喜悅,但代價是殘酷的。
這是真正的生死決鬥,稍一不注意就失敗,或者同歸於盡。
“上次我見到那位就是師父吧。”聽到黑衣的話,飛魚才想起之前的後知後覺。
師父沒死,是他去武城回來的最開心的事,連去武城陪公主的鬱悶一掃而空。
其實師父從未正式收過他們為徒,但卻真心實意地教導他們,從此他們就喊上了這個稱呼,喊多了漸漸地師父也不否認了。
“是。”黑衣承認,之前他也不知道師父的模樣,是接過師父的職責時才知道的。
“我就知道。”飛魚很是開心師父全須全尾的回來。
黑衣還想攔,飛魚直接說道:“別攔我,我已經長大了,我是一個男人,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黑衣沉默,最後他扔給飛魚一樣東西。
是一個指環。
是他的須彌之物。
“雖然不知道你的去哪了,但拿著它,利落多。”
也有把握些。
這話黑衣沒有說,他直接離開,留給飛魚一個瀟灑的背影。
飛魚看著他,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心想,黑衣還是那麼喜歡耍威風,明明此時此刻該瀟灑離開的人應該是他。
飛魚趕著時間離開了,他要快馬加鞭,因為他只留給自己十天。
他也沒去見師父,他怕師父知曉他的事會影響。
他在師父面前總是瞞不了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