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月朗的話,周凌薇有些絕望,是吧,所有人認識劉與邱的人聽到這個訊息都會以為是他。
緊接著,林月朗唏噓的語氣似乎做實了這件事:“你說他都多大年紀了還去玩極限,這不是有病嗎?哎——他父母得多難過。”
周凌薇無論如何都不信,順著她的話,宛如不在意地感慨:“他的太太和孩子也蠻可憐的。”
“他啊,單身一個。”
“他居然還是單身啊。”
“誒,你怎麼還特意打電話來問我他的事呢,我以為你倆不熟。”
聽聞劉與邱還是單身,周凌薇覺得輕鬆,可他生死未卜又令她感到沉重。
她想好好回答林月朗的問題,情緒卻難以自抑:“我就是聽到了這個訊息,想問問,啊,抱歉,我這會兒有事,先掛了。”
她不在意林月朗是否覺得她莫名其妙,率先結束通話。
周凌薇在房間裡坐立難安,一會兒覺得冷氣太低,站起來去調高溫度,一會兒又覺得房間很悶,把窗戶開啟。
是黃煙的電話讓她有了片刻的安心:“薇薇,你什麼時候回深圳啊?”
“煙兒,我今天聽到一個訊息,獵人他——”
周凌薇實在說不出「死」這個字,這和劉與邱根本不會產生聯絡。
“他怎麼了?找你了嗎?”
“不是,他好像——”她吃力地告訴黃煙:“不在了。”
黃煙第一反應就是不信:“不,不可能,你從哪聽來的?”
……
聽完周凌薇的講述,黃煙知道她很難過,甚至有點六神無主:“薇薇,你記得周家村小學的薇薇教室嗎?你想沒想過是他做的?”
周凌薇和她的看法一致,他們不敢百分百確定是劉與邱做的,但直覺告訴他們就是他做的!
現在還有一線希望,她就想知道劉與邱的情況。
想到這,周凌薇急切地說:“先不和你聊了,我去打個電話。”
校長從未聽過劉與邱這號人物,只說學校那個慈善專案是一位市裡的老闆做對,他給周凌薇發去了一個號碼。
也不知道是那位老闆太忙,還是把她當騷擾電話,一直沒有打通。
她再次陷入迷茫。
放下手機,周凌薇想給自己找點事分散注意力,螢幕上跳出黃煙的訊息:「獵人以前經常給你一個郵箱發郵件,你這會兒在香港,登入上去看看。」
:()多巴胺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