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任何文道法則的影響。
司馬玉龍兩眼一瞪:“這是,高階文寶,還未開啟,竟然有如此威勢,這……”
一瞬的驚悚過後,司馬玉龍很快反應過來,那玩意是高階文寶沒錯,可是手持高階文寶的人卻不是文士,而是一枚生機藥。
“哈哈哈,我當是什麼好東西,你既有高階文寶,就當知曉,沒有浩然氣的你,如何能夠催動文寶,再好的東西在你手裡不過就是擺設罷了。”
絳染聞言撇了撇嘴:“什麼文寶,說白了都是寫給天地看的,和道家的符籙有什麼區別,哪來這麼多彎彎繞繞。”
司馬玉龍大怒:“無知小兒,竟敢辱沒文道,拿文道文寶與那些鬼畫符相提並論!”
“本質都是一樣的,哪來多少區別。”
“你,放肆!”
“放肆嗎。”絳染笑笑:“司馬丞相,既然已經動手,為何還在那裡乾站著,文道手段不頂用,不是還有武道手段。”
“不急,再等等。”
殿前一個武官見絳染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笑了一聲,壯碩的身材將官服撐的極為誇張,粗獷的面容上卻不顯憨憨。
“國師大人,那天在大殿上,我見到了你的那把劍,我有些怕,那可是君子啊,萬年難得一見的神劍,哪怕只是半截,我一粗鄙武夫,那敢硬當神劍鋒芒。”
“那就一直這麼耗著,你們的老皇帝可等不了那麼久。”
“不急,再等等。”
“哈哈,勇武侯,你是不是怕了,世人都說你勇武無雙,難道你也有怕的時候。”
勇武侯看了一眼身旁的另一人武官,眉頭皺了皺:“你這廝,當真粗鄙,我怕了,楚燕江,你行你上。”
楚燕江一聽,脖子縮了一下:“嘿,我才不去,他那劍太快了,還是等他們來處理吧。”
“哦,等誰?斷忘山的人?”
司馬玉龍目光深邃:“不是斷忘山,是玉門宗。”
“玉門宗啊,有點印象,我記得那不是玉桑國內的仙宗。”
“我去,草率了!”
絳染猛的回神,感覺不妙。
他誤判了一點形勢,這世界王朝上有仙宗鎮壓,各個王朝國家之間沒有那麼深的仇恨。
就像火熵國與玉桑國,雖然兩國邊境常有摩擦,可是相比火熵國內山上山下勢力的博弈,玉門宗這個外來勢力居然是個強力外援。
“那我豈不是做了一件蠢事,自斷一臂?”
絳染想到自己的安排,感覺有些牙疼,也不知道漱兒有沒有把那張紙交到那個神秘女人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