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毛人剛剛倒地,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聽到旁邊接連不斷地傳來了“噗,咔嚓,”聲,接著就是痛呼聲,很快,那痛呼聲便響成了一片。
彩毛此時也是痛的難以忍受,但還是堅持著站了起來,向旁邊看去,這一看卻是驚掉了下巴!
只見後面六七個,個個左手捂著右臂,躺著的,蹲著的,甚至還有一個抱著右臂在原地蹦著!剩下的都站在日系車旁邊,瞪著驚恐的眼睛,好似見到了鬼一般,呆愣當場。
“沒看出來啊!竟然是練家!”彩毛咬牙地說道,“你們是練家又如何!今天就讓你們知道,惹到陳家,定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彩毛剛剛說完,後面的兩輛車的車門被開啟,車上又下來了七八人,其中一身穿著黑衣,三十左右歲,渾身透著精神的圓臉漢子走到彩毛跟前,拍了拍彩毛的肩膀,說到,“小勇啊,你怎麼就不聽話那?告訴你不要親自動手的,你非不聽,看看吧,吃虧了吧。”
“我,我不是想多幫幫大哥嗎。誰知道這丫頭這樣狠。”彩毛看著手裡提著棒球棒的曉慧說道。
“好了,你下去吧,找明叔把你的胳膊治好。”
黑衣圓臉漢子轉回身,看向曉慧,沉聲說道,“真沒想到,你這麼一個年輕漂亮的小丫頭,竟然心腸如此狠毒!出手竟然如此狠辣!”
曉慧看著黑衣人,不屑地說到,“不是我狠毒耶~你沒聽到嗎?是他們要打斷我們的胳膊的。好在我比他們強一些,所以啊,就只好他們斷手嘍。哦,對了,我只是按照他們的要求做的。不過有一點我還沒做好,那就是撕爛他的嘴!”說到這,曉慧忽地一動,身形來到彩毛面前,棒球棍直接搗在彩毛的嘴上,一下子就把彩毛的門牙搗了下來!
彩毛慘叫一聲,退出老遠,張開嘴,吐出被打掉的牙齒,指著曉慧露著風說道,“打死她,哥,打死她!”
“嗯?你是在跟我說嗎?早說啊,知道你要打死,那我就不喲個打你嘴了。你真的想死?”曉慧淡淡地笑著說道。
這一句,把那個正在強忍著痛疼,接受一個白髮了老人治療的彩毛,嚇得一抖,接著就哎呀地大叫一聲,卻是惹來白髮老人訓斥,“不要動!”
這時黑衣人陰森著臉說道,“你的意思就是,誰強誰就能把別人打斷手腳了是吧?”
“也不一定,那個彩毛不是說了嗎,誰惹我不高興,我才會打斷他的手。你現在還沒有惹我不高興,所以啊,你可以走了。”曉慧齜牙一笑,繼續說道,“麻煩你把車挪開,別擋道。”
“好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打傷這麼多人,竟然還能談笑風生!像沒事人一樣!好狠!”黑衣人陰冷著臉說道;“想一走了之嗎?打傷這麼多人,就不給個說法嗎?”
“說法?什麼說法?是他們挑釁在先的好不好?我們是正當防衛啊,大哥!要不你們覺得不忿,那就報警吧。”
“報警就不必了,我就用你的邏輯來解決這件事吧!”黑衣人說完,身形一矮,便向曉慧衝來。
曉慧見狀抬手揮動棒球棍,打向衝來的黑衣人,然而,那棒子卻在黑衣人的左手一拍之下,蕩了出去,立刻曉慧的前胸洞門大開。
曉慧見狀,立刻左手一拳衝出打向黑衣人的前胸,卻沒想到黑衣人那拍向棒球棒的左手這時卻是詭異地繞了回來,壓向曉慧的左手。
曉慧立刻感到一股大力如泰山壓頂般,壓下自己,左手立刻如進泥潭,遲緩起來。
黑衣人臉上微微一笑,這才伸出右手,五指彎曲,鎖向銷燬的喉嚨。
然而,就在黑衣人的右手剛要接觸到曉慧的身前時,曉慧卻是一個暴退,身形瞬間離開了黑衣人兩米多遠,中間卻是站著明義。
“你就是陳鋒!”明義冷冷地說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