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暖環顧四周,所有人都緊張的看著她,彷彿被命運捏住咽喉的人,想掙扎,想反抗,又想哀求。
酒暖回頭看看花渘,這和她們之前商量好的不一樣,但花渘什麼也沒說,只朝她輕輕點頭,投來“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援你”的目光。
酒暖說:“這和工人們沒有關係,我還不至於因為個別人的錯誤,就遷怒所有人。”
酒暖特地咬重“個別人”三個字。
“秘境還是會開放,工廠會繼續生產,工人們可以繼續上班,只是,聯盟的管理層我要全部替換,從今以後,花城是花家的私產,和聯盟沒有半點關係。”
“花城裡,聯盟所有建設所花費的投入,概不退還,我把另外三個礦洞補償給聯盟,從此以後,三個礦場,和花家沒有關係,這個價值,絕對超過了建設花城所花費的錢,你們不虧,也免得你們說,我們花家仗著實力強取豪奪。”
“哦,不對,只能算兩個了,姓徐的把峽谷礦洞賣給了暗夜族,你們肯定收不回來,不過,他是財務部的二把手,她犯的錯誤,由聯盟自行承擔,這很公平吧。”
一號長官氣的拍大腿:“酒暖,我知道花深死了你很傷心,但你這樣,不就是在分裂聯盟嗎?”
酒暖冷哼一聲,說:“是又如何?”
一號長官噎了一下,轉向花渘:“花渘,你也是這樣想的嗎?”
花渘看了看嫂子,又看了看聖回,說:“我自認,為聯盟從不吝嗇,聯盟需要一個安全的場地來發展,我給了秘境,秘境不夠安置那麼多人,我又給了礦場,聯盟缺錢,我送了聯盟兩大波物資,試問,整個聯盟裡,還有比我貢獻的人嗎?”
“可結果呢?就因為聯盟裡有人私心用甚,害死了我哥哥,那下一個呢,是不是我?”
“或許,一個人的死活對聯盟整體而言不算什麼,但我是個人,我也有私心,我想活著,不想給尸位素餐的人做嫁衣。”
“你你”一號長官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講道理,聯盟理虧。
耍無賴,倒也不是不可以,他放得下這個面子,只是,花深一死,這兩個女人顯然已經沒有理智了,她們現在,就想魚死網破出一口惡氣。
幸而酒暖一向人品貴重,要不然,普通人都要受牽連。
酒暖說:“這件事就這麼決定了,你們要是有誰不服,殺了我,來搶便是!”
章魚哥和聖回齊齊往前一步,站在酒暖身側,一個手裡舉著大火球,一個四條觸手舉著四個不同的武器,嚇得圍觀眾人不由自主往後縮。
酒暖已經說了,這件事不牽連工人,他們自然沒有什麼意見,給聯盟打工還是給花家打工,不都是打工麼?
他們只是普通人,想要的,也只是吃飽穿暖而已。
至於剩下的那部分隸屬於聯盟的管理,被一句話擼了養家餬口的工作,他們心裡當然不滿,但是,不滿又能怎樣?
打不過,憋著唄。
酒暖看著一號長官,毫不留情的說:“諸位長官,可以帶著你們的狗離開這裡了,請記住,這裡是花家的私人領地,不請,請勿入內,要是引起了什麼不必要的誤會,可別怪我心狠手辣,不顧昔日情誼。”
五位長官對視一眼,二號長官低聲說:“她們倆現在都在氣頭上,咱們先撤,以後的事情,等她們倆冷靜了,再慢慢談。”
四號長官說:“對,酒暖不是不分輕重的人,花渘也是心地善良的好孩子,這件事,緩緩再說。”
一號長官也明白這個道理,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老徐三人,最後看了一眼酒暖和花渘,帶著一眾士兵和花城的管理層傳送離開。
聖回張開翅膀,飛上去檢視了一圈還在場的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