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糰子在去醫院的途中,偶遇了以前見過的一個小姐姐,記得她還提醒過她,讓她不要走小巷子。
但是,在看到小姐姐臉上毫無血色後,她就知道小姐姐並沒有聽她的話,不過…管她的呢。
反正她提醒過了,別人聽沒聽就不關她的事兒了。
小姐姐毫無血色的臉,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的蒼白。
她每每想起那個小妹妹說過的不要走小巷子,而她卻半信半疑,仍舊從小巷子路過,卻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幾個流裡流氣的男人,將她堵在牆角,她試圖掙扎過,但沒有成功。
也曾想過報警處理,但是…
她眼底一片青色,自從她母親知道她被幾個男人凌辱之後,就病發了。
醫生說她變成了植物人,醒來只能看運氣,運氣好還能活個幾年,要是運氣不好,直接就不會醒來了。
她走到病房裡,“咚”的一聲跪在地上,這是她每次來看她時,總要做的事情,因為她覺得很愧疚,是因為她的懦弱,才導致媽媽病發的。
“媽,對不起!是女兒的錯。”
倘若她那時候勇敢一點,她媽媽是不是就不會躺在這裡了?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剛剛從那個小妹妹身旁經過的時候,她都不敢偏頭去看她。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啊。”小糰子路過這個小姐姐所在的病房時,忍不住感嘆一句。
巧合的是,老五的病房正好就被老父親定在這個小姐姐母親的隔壁,她閒了或許還能過去找那個小姐姐談談心。
剛剛抱著小糰子的黎岸昇昇顯然也注意到了躺在床上的那個帶著呼吸機的女人以及…那個很眼熟的女孩子。
看上去不過才剛過二十的樣子。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這都是命,還是先看看老五的情況吧。”
小糰子也從那個小姐姐身上回過神來,她蹬了蹬腿兒,示意爸爸將她放下。
黎岸昇不清楚她要幹嘛,但還是聽話的將她放在地上,然後就看見她擼起袖子,然後替老五把起了脈,那樣子看上去,竟然比老中醫還專業。
不知道摸到了什麼樣的脈搏,小糰子忽然眼前一亮,然後低頭在自己的布包裡,不知道翻找著什麼。
“啊,找到了。”
小糰子雙眼放光,看著自己手中拿著的針,這可是他師父最寶貝的針針,讓她給摸走了。
嘿嘿…
這根針可是號稱可解百毒的針,相信這小小癔症幻術也能被它輕鬆搞定。
黎岸昇看到這根針的時候,眼皮跳了跳,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之前他刷某音刷到過,有一個實習醫生,三針把自己扎偏癱了,後面還是一個老中醫用了九九八十一針才把她給救回來。
倒也不是他不信自家閨女,只是…那針看著…真的是瘮得慌。
於是他試探性的攔了一下,結果得來了閨女的一臉懵逼的表情。
“爸爸,怎麼了?”
那根針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有些傷眼睛,黎岸昇看著這根針,嚥了咽口水,然後又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老五。
最後咬了咬牙,還是讓糰子扎針了,最壞的結果也總比現在好。
小糰子撓了撓腦袋瓜,沒搞懂爸爸什麼意思,搖了搖小腦袋,將那根足足有15厘米的針,沒入老五的腦袋,小糰子抿著嘴巴,一臉的嚴肅。
黎岸昇也屏住了呼吸,完全不敢動,生怕自己一個呼吸就會讓閨女手抖。
小糰子的手指仔細的捻著針,足足有15分鐘,她才將針拔了出來,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爸爸,你剛剛有沒有看到五哥哥有什麼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