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扇在藥鋪夥計臉上。
“我們全家差點被你害死。”
藥鋪夥計捂著臉,憤怒的指著劉縣令。
“你這個窩囊廢,你居然敢打我。”
“不長眼的東西,你是不是不害死我跟你舅媽,心裡就不痛快是嗎?”
劉縣令又是一巴掌扇在藥鋪夥計臉上。
藥鋪夥計也是暴脾氣,一拳就砸向了劉縣令的鼻子。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
“他早晚會害死你全家。”
劉縣令從袖子中拿出一把匕首,絲毫不心軟的一刀了結的藥鋪夥計。
韓英在藥鋪夥計和劉縣令吵架的時候就醒了,但是他不敢動,生怕被劉縣令給發現了。
這會看見劉縣令連自己外甥都殺了,更是嚇得緊閉雙眼不敢吭聲。
劉縣令拔出匕首,在藥鋪夥計身上擦乾淨血跡。
“疏離姑娘裡面請。”
也不見疏離的身影出現,劉縣令獨自去到了內堂。
劉縣令一走,就有神秘人出現在了公堂上,他只是冷漠的看了韓英一眼,便帶著藥鋪夥計的屍體離開。
韓英被嚇的大氣都不敢出。
直到所有人都消失了,韓英這才驚恐的往家裡跑,但是她跑到一半,就咬了咬,調轉方向去找陳師爺去了。
當韓英將一切都告訴了陳師爺。
陳師爺笑呵呵的點了點頭,
“韓英你做的不錯,以後有任何訊息,第一時間通知我,這裡是一百兩銀子,是給你的獎賞。”
韓英點頭哈腰,連連道謝。
陳師爺逗弄著籠子中養的一隻烏鴉。
“小小的紅燭鎮,還真是藏龍臥虎。”
“陳師爺,我家清屏在你們紅燭鎮出的事,你難道就不給我一個解釋嗎?。”
陳師爺頭都沒有回,他繼續逗弄著籠子中的烏鴉,
“清屏仙子的死太過於詭異,就憑林奇不可能殺得了清屏仙子。”
“你是說這件事是紫府宗的人乾的?”
“藍月的死,清屏的死,你們清歡宗難道會覺得一個契約了一把鋤頭的普通人能殺了他們兩人。”
一個紫裙女子靜靜的坐在長廊上,她懶懶散散的用手枕著腦袋,
“疏離還是沈夫人。”
“我懷疑是沈夫人親自出手了,要不然誰能無聲無息的殺了一個練氣九層藍月,和一個練氣八層的清萍呢?”
“紫府宗雖然只是一個小宗門,但是天元宗當年欠下紫府宗前任掌門的一個人情,但是隻要你能找到沈夫人殺害藍月的證據,天元宗自然有人會出面對付她。”
陳師爺點了點頭,
“只要沈夫人一死,紫府宗就少了一箇中流砥柱,離滅宗也就不遠了。”
紅裙女子笑著點了點頭,
“我們清歡宗只要一個人,疏離。”
“那個瞎女人有什麼好的,資質並不算絕佳。”
“清屏死了,總該有個人頂替她的位置,最佳人選就是疏離。”
“為了一個瞎女人,你們居然捨得有望繼承你們掌門之位的清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