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的冷笑。他斜著眼睛看向林逸,雙手抱在胸前,陰陽怪氣地說道:“這也只能證明鄭公子窺伺良家女子吧,雖然有傷風化,但也不算什麼大罪啊?更不要說什麼採花賊了,真是無稽之談。我看你林逸就是想立功想瘋了,真是小題大做!”黃升那輕蔑的眼神彷彿在嘲笑林逸的小題大做。
林逸據理力爭道:“謝大人,鄭海昨夜行蹤鬼祟,黑衣蒙面,夜入女子閨房,絕非善類。況且我從他身上搜出了鼠頭鐵牌,與前兩次作案現場留下的鐵牌一模一樣,這就是鐵證!”林逸手中緊緊握著那塊鼠頭鐵牌。
黃升等人見林逸有證據,眼珠一轉,說道:“光憑一塊鐵牌,也不能完全證明鄭海就是採花賊啊。萬一這鐵牌只是一種裝飾呢?不如讓前兩次的受害者家屬來對質,當庭指認,真相自會大白。”
謝捕頭沉思片刻,道:“也好,那就派人將前兩次的受害者魏家和陳家眾人帶來神捕司。”
眾人跟著謝捕頭來到神捕司大廳。不一會兒,魏家和陳家眾人被帶到了神捕司。魏家的魏強一臉惶恐,魏氏則低著頭,不敢正視眾人。陳家的陳龍也是唯唯諾諾,陳氏緊緊拉著女兒陳雪的手。
謝捕頭坐在主位上,說道:“各位,此次請你們前來,是為了確認鄭海是否是採花賊。還望你們如實相告。”
魏柔和陳雪對視一眼,皆露出畏懼之色。魏柔聲音顫抖地說道:“大人,當時天黑,看不清行兇者的面貌。”陳雪也跟著點頭,道:“小女子也沒看清。”
周圍的捕快們頓時像炸開了鍋一般議論紛紛。
一個身材消瘦、面容黝黑的捕快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這怎麼可能看不清呢?怎麼會連個模樣都瞧不見?”
另一個胖乎乎的捕快縮了縮脖子,壓低聲音道:“怕是畏懼鄭郡尉的權勢,不敢說實話。你瞧瞧那魏家和陳家眾人戰戰兢兢的樣子,哪還有半分底氣。”他一邊說著,一邊還小心翼翼地瞟了瞟黃升等人的方向。
一個年輕的捕快眉頭擰成疙瘩,焦急地說道:“這可如何是好?明明證據就在眼前,可受害者不敢指認,難道就這麼放過那鄭海?”他的臉上滿是憤懣和無奈。
還有個年長些的捕快,摸著下巴上稀疏的鬍鬚,微微搖頭,嘆氣道:“唉,這事兒難辦嘍!一邊是鄭郡尉的權勢,一邊是咱們神捕司的職責,真是讓人左右為難啊。”他的眼神中透著深深的憂慮。
黃升則在一旁得意地笑道:“謝捕頭,您看,這受害者自己都不確定鄭公子是採花賊,還是趕緊放了鄭海吧。”
林逸怒視著黃升,道:“就算證據不足,鄭海現在嫌疑也是最大的,應該先押入地牢,再細細探查,不能就此罷休!”
謝捕頭眉頭緊鎖,臉色愈發難看。
就在局面僵持不下之時,突然有捕快進來說鄭郡尉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