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矮小,精瘦精瘦的,彷彿一根乾枯的樹枝。但他卻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幹練,身上的衣服雖然破舊,卻整潔乾淨。一雙眼睛卻透著陰鷙的光芒,猶如黑夜中的貓頭鷹,讓人不寒而慄。手中拿著一根碧綠竹杖,竹杖通體碧綠,泛著溫潤的光澤,一看就材質不凡,想必不是凡物。
混江龍看到老船工,猶如見到了救命稻草,急忙道:“魏老,救我,救我!”他的聲音帶著哭腔,全然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
林逸疑惑道:“前輩何人,緣何要救這些盜匪?”他眉頭緊皺,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目光緊盯著這位突然出現的魏老,眼神中充滿了不解和警惕。
被稱為魏老的老船工陰沉一笑,臉上的皺紋更加深刻,猶如一道道溝壑。道:“好小子,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傷我漕幫小輩,真是目中無人、無法無天!”他的聲音沙啞而刺耳,彷彿磨砂紙在摩擦。
林逸一時氣急,心想怎麼會有這麼顛倒黑白的人,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怒道:“魏老先生,這幾位貴派兄弟,殺人越貨,謀財害命,林某不過是為民除惡罷了!”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猶如風箱一般,滿臉的憤怒。
魏老惡狠狠道:“殺人越貨,我怎麼沒看見,我漕幫之人向來義薄雲天,皆是俠義之輩,怎麼會做殺人越貨的勾當。分明是你小子挑釁我漕幫,還倒打一耙、血口噴人。今日老夫就替你師門長輩教育你一番,讓你知道知道天高地厚!”
此時,周圍圍觀的人群中傳來一陣議論。
“這可如何是好,漕幫的人向來蠻橫。”一個穿著粗布麻衣的老者搖了搖頭,憂心忡忡地說道。
“這年輕人怕是要遭殃了。”一箇中年婦女捂著嘴,滿臉的擔憂。
“哼,漕幫的人也太不講理了。”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憤憤不平,握緊了拳頭。
林逸怒極反笑,道:“好好好,我林某今日算是領教了漕幫的風采!”他的笑聲中充滿了憤怒與嘲諷,那笑聲震得周圍樹葉簌簌落下。雙目圓睜,眼中彷彿要噴出火來,額頭青筋暴起。
說罷,便腳下一蹬,身形如箭般主動向魏老攻去,衣袂飄飄,帶起一陣疾風。
魏老手持一根碧綠竹杖,那竹杖色澤溫潤,仿若翡翠,通體碧綠無瑕,在陽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澤。也不知是何材質,竟堅固異常。林逸的青陽劍砍在上面,只留下淡淡的白痕,那撞擊之聲清脆刺耳。
魏老棍若游龍,招式變幻莫測,帶著淡淡水汽,彷彿與這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每一招每一式都如行雲流水,自然而又凌厲。林逸與之交手片刻,只覺劍身仿若置身泥潭,每一次揮動都受到極大的阻力,那阻力猶如千斤重擔,壓得劍身越加沉重。
魏老陰狠一笑,道:“小子,別以為能打敗謝豪就真的以為能和先天媲美。老夫在先天之境浸淫數十年,可不是初入先天的後輩能相比的!”他的臉上滿是猙獰,雙目射出兇狠的光芒,手中竹杖揮舞得更加猛烈,呼呼作響,似要將林逸撕裂。
林逸不動聲色,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抹輕蔑,道:“原來前輩已經在先天停留幾十年了,看前輩年紀,不知這輩子何時才能修出陰神?”他的話語猶如利劍,直刺魏老的痛處,字字誅心。
魏老聽聞此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似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那臉色比烏雲還要陰沉。眼色難看至極,彷彿能滴出水來,額頭上的青筋跳動,如蚯蚓般扭曲。
魏老惡狠狠道:“小子,很好,很好,本來今天只想教訓你一番,如今你居然還敢出言不遜,那就廢你一隻手吧!”說罷,魏老棍法更加迅捷,如疾風驟雨般向林逸攻去,棍影重重,帶起陣陣風聲,呼嘯著席捲而來。
林逸不得已也加大力道,咬緊牙關。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才能勉強抵住魏老這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