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白諦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半步,目光中帶著幾分警惕,幾分好奇,就像是一個誤入狼穴的羊羔,既害怕又好奇地打量著對面的藍髮少年,那眼神彷彿在說:“嘿,大狗兄,咱們這是不打不相識,還是直接跳過友誼,直奔‘相忘於江湖’的節奏呢?”改寫後的內容:
迎著庫丘林那雙燃燒著戰意的眸子,白諦輕輕嘆了口氣,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這傢伙,難道天生就是個單挑狂?記得上次見面,你也是這副‘天下無敵’的架勢,結果呢?還不是被我……”他故意拖長了音調,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哦,不對,準確來說,是你從沒贏過任何人,單挑王子的稱號,可真是名不符實啊。”
庫丘林聞言,臉色鐵青,彷彿被踩到了尾巴的貓,怒吼道:“少廢話!快報上名來,罪人!在你領略到我的槍鋒之前,我至少要知道,我即將斬下的,是誰的頭顱!”此時的庫丘林,正值青春年少,與後來第五次聖盃戰爭中那個沉穩老練的戰士判若兩人。他像是初生的牛犢,不畏虎豹,暴虐的脾氣和嗜血的戰意如同野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
白諦微微一笑,從腰間緩緩抽出一支古樸的長弓,箭矢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我叫白諦,來自遙遠的東方華夏之地。我所學之術,乃是弓術。怎麼樣,想不想見識一下,東方箭術的魅力?”
庫丘林嗤之以鼻,臉上滿是不屑:“弓兵?哼,一群躲在戰陣後方,只會放冷箭的懦夫罷了!”
在那個時代,人們崇尚的是面對面的搏鬥,勇士們揮舞著劍、槍、斧、錘,衝鋒陷陣,無懼生死。弓箭手,這個在戰場上看似不起眼的角色,卻往往被視為卑鄙無恥的代名詞。騎士精神的光輝下,弓箭手的地位甚至不如一名普通的步兵,這種情況,持續了整整數百年。
想那歐洲神話中的英雄豪傑,哪個不是手持近戰兵器,衝鋒陷陣的猛士?亞瑟王的石中劍、獅心王的十字軍矛、帕拉丁的聖槍、穿刺公的邪劍……就連赫拉克勒斯,那位以弓術聞名的英雄,他的“射殺百頭”雖然威名遠揚,但在他的眾多壯舉中,弓術也只是輔助手段罷了。至於其他的英雄,如亞歷山大大帝、齊格飛,乃至匈奴王阿提拉,無一不是近戰的好手。即便是身為弓兵的英靈,他們中的大多數也往往不按常理出牌,比如某位神秘的弓兵,說不定下一秒就會掏出一對巨大的板斧,大吼一聲:“吾乃黑旋風李逵是也,看斧!”然後衝上去一頓猛砍,讓人哭笑不得。
民間有句戲言:“弓兵自古多掛逼。”這句話聽起來有些玩笑的意味,但背後卻藏著無盡的辛酸。因為在這個近戰至上的時代,弓兵若是沒有兩把刷子,恐怕早就成了戰場上的炮灰。他們只能選擇極端強化自己的能力,不是天生掛壁,就是被逼成了掛逼。
就像赫拉克勒斯,他在展現他那驚世駭俗的弓術之前,就已經是個斬殺海德拉、打趴地獄三頭犬的狠角色了。他的十二試煉中,弓術的使用更是少之又少,但這並不影響他成為一代傳奇。因為在那個時代,弓兵想要生存,就必須擁有超越常人的實力,否則,就只能成為歷史的塵埃。
此刻,白諦手中的長弓彷彿在訴說著千年的滄桑與榮耀,他將如何以東方箭術,挑戰這位年輕氣盛的戰士呢?一場跨越時空的較量,即將拉開序幕……在無盡的虛擬戰場中,他,如同一道閃電劃破夜空,成為了眾人口中流傳的“開掛傳說”——汪醬,一個自視甚高,以弓箭手之職不為尊,更倚仗天賦異稟,速度與動態視力雙絕的強者。他的身影,如同鬼魅,飛行道具在他眼前不過是虛妄,彷彿天生便擁有避世之盾,後世將其尊稱為“避矢之神”的英靈技能,正是這份天賦的完美詮釋。
然而,在這片被神話與幻想交織的《英靈殿》遊戲中,卻隱藏著一位更為深邃的玩家——白諦。他對這片世界的探索,早已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