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卻被各種瑣事和憂慮所佔據,對她們的關心與陪伴變得越來越少。有時,當澤洛斯在深夜的忙碌中偶爾抬頭,會看到艾瑞莉婭她們默默站在一旁,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與期待,這讓他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深深的愧疚。
比如有一次,艾瑞莉婭帶著她親手編織的圍巾來到澤洛斯的辦公室,想要給他一個驚喜。然而,當她推開門時,卻看到澤洛斯正埋頭於堆積如山的檔案中,眉頭緊鎖,彷彿整個世界都與他無關。艾瑞莉婭輕輕地將圍巾放在桌上,輕聲說道:“澤洛斯,這是我為你編織的……”但話還沒說完,就被澤洛斯打斷:“艾瑞莉婭,我現在很忙,你先出去吧。”那一刻,艾瑞莉婭的眼神黯淡了下來,她默默地轉身離開,圍巾靜靜地躺在桌上,彷彿也在訴說著被忽視的憂傷。
這樣的場景,讓澤洛斯在忙碌之餘,也不禁開始反思自己的選擇。他意識到,無論政務多麼繁重,與長者的溝通多麼艱難,裡託大師的病情多麼令人揪心,他都不能忽視那些曾經與他並肩作戰的夥伴們。因為,正是有了他們的支援與陪伴,他才能在這條充滿荊棘的道路上堅定地走下去。在那片被古老傳說籠罩的密林邊緣,白諦輕輕嘆了口氣,彷彿是對世間萬物依賴性的一次無奈感慨:“這年頭,連個大男人都學不會自力更生,哎……總夢想著背後有座靠山。”他搖了搖頭,步伐中帶著一絲不羈,漸漸融入了蔥鬱的林海之中。
“站住,別溜!我這兒有份特製增益,專治各種不服!”汪醬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帶著幾分孩子氣的認真與急切。他的手中似乎還握著一瓶閃爍著奇異光芒的藥劑,那是他探險路上的秘密武器。
兩人,一前一後,如同穿梭在時光隧道中的探險家,每一步都踏在了歷史的塵埃上。沿途,林間的寂靜被無限放大,連風都似乎屏住了呼吸,真可謂是“百鳥絕跡,人跡罕至”。更令人驚奇的是,在這片生機勃勃的森林中,他們竟然連一枚鳥蛋的蹤跡都未尋得,彷彿整個世界都在刻意隱瞞著什麼秘密。
“嘿,這事兒可真邪門兒……”白諦停下腳步,眉頭緊鎖,眼中閃爍著不解的光芒,“難道真的是死靈之潮悄然而至,嚇得所有生靈都逃之夭夭?偌大的森林,竟只剩下一抹孤獨的野影。”
汪醬聞言,眼皮不由自主地跳了跳,內心警鈴大作,直覺告訴他,此時開口無異於自尋煩惱,於是選擇了沉默是金。
見汪醬不語,白諦的興致稍減,卻也並未在意,轉而停駐在一個被藤蔓半掩的洞口前。他左顧右盼,彷彿在尋找著什麼線索,最終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玩味:“如果這個猜測無誤,這山洞裡藏的,八成是位熊兄,不過嘛,為何非要加個‘狗’字字首呢,挺讓人費解的。”
“熊就是熊,幹嘛非得強調‘狗熊’?你這是對狗狗有偏見嗎?”汪醬終於按捺不住,反駁道。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狗狗的無限愛意,彷彿每一個字都在為狗狗正名。
“嘿,別急眼嘛,純屬口誤。”白諦笑著拍了拍汪醬的肩膀,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歉意,“其實,我也是個不折不扣的愛狗人士……你懂的,那種無聲的陪伴,最是動人。”
“我……”汪醬剛要開口,卻被白諦打斷。
“行了,言歸正傳。”白諦話鋒一轉,神色變得嚴肅起來,“一般而言,能佔據這等洞穴的,絕非善茬,它們對自己的領地有著近乎偏執的忠誠。如果它還在這裡,那就意味著……”
“意味著沒有死靈入侵?”汪醬試探性地問。
“恰恰相反。”白諦搖了搖頭,目光深邃,“此刻正是狩獵的黃金時段,它的肚子應該餓得咕咕叫。若它選擇留在洞中,寧願餓著也不外出,只能說明這裡有它不敢輕易離開的理由。換句話說,這裡發生了不尋常的事。”
說完,白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