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搖頭,將那些沉重的記憶如同落葉般從肩頭拂去,眼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渴望:“所以,讓我們放下那些陳年舊賬吧……”
話音未落,空氣中突然瀰漫起一股令人心悸的戰意:“來吧,姐姐,讓我們用這場戰鬥,來書寫新的篇章!”
話音未落,魅影閃爍,一柄赤紅如血的魔槍劃破夜空,如同流星般疾速,留下一道道絢爛的軌跡,那是烏伊芙的宣戰書。她的身影在槍影中穿梭,每一次突刺都精準而致命,快得連空氣都來不及反應,只能聽見槍尖劃破虛空的低吟。
鏘!金屬交擊的清脆聲響,斯卡哈以她精湛的槍術迎上了烏伊芙的攻勢,兩柄魔槍在空中碰撞,火花四濺,如同星辰隕落。斯卡哈雖預判精準,卻仍被烏伊芙那近乎蠻橫的力量所震撼,龐大的魔力如同狂潮,無需技巧,僅憑力量便將她精心佈置的防線一一擊破。
“哈哈!”烏伊芙的笑聲在夜空中迴盪,她趁勢反擊,槍尖旋轉,如同狂風暴雨中的龍捲風,每一擊都蘊含著摧毀山河的力量,快如閃電,詭譎多變,彷彿蛇之舞動。
兩人雖手持長槍,卻如同近戰高手,以槍為劍,以身為盾,展開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暴力對決。斯卡哈的槍舞,優雅而致命,卻在烏伊芙那排山倒海的攻勢下,顯得力不從心,即便是她那已臻化境的槍術,也無法在這場力量與速度的較量中佔據上風。
黑月之下,廣袤的平原成了她們的舞臺,戰鬥的範圍不斷擴大,每一次交鋒都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轟鳴,彷彿連天地都在為之顫抖。白諦,這位旁觀者,即便藉助盧恩符文的強化,也只能勉強捕捉到兩人交鋒的模糊輪廓,耳邊迴盪的,只有那不絕於耳的金屬交響,那是屬於兩位女戰士的戰歌,響徹雲霄。 突然間,空氣中爆發出一聲沉悶而震撼的迴響,宛如遠古巨獸的嘆息。在這剎那,半空中彷彿被無形的畫筆勾勒出一幅悽美畫卷,一抹鮮豔的嫣紅如同晚霞般灑落,緊接著,一道人影如同被狂風席捲的落葉,急速倒飛,最終狠狠地嵌入大地,激起塵土飛揚,彷彿一顆流星墜入了寂靜的夜幕。
那柄赤色魔槍,宛如嗜血的巨獸,深深插入泥土之中,其力量之大,竟使得地面驟然塌陷了半米,塵土與碎石四濺,宛如地震前的預兆,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壓抑與不安。
斯卡哈,這位曾經的魔槍之女王,此刻正艱難地從泥濘中掙扎起身,左手緊緊按住左肩,那裡,護肩已被撕裂,露出白皙卻已佈滿傷痕的肌膚。血液如同小溪般沿著她的指尖流淌,而魔槍上附帶的撕裂詛咒,正如同貪婪的野獸,不斷侵蝕著她的血肉,讓傷口進一步擴大,痛苦如影隨形。
作為魔槍使的斯卡哈深知,一旦被對手命中,便如同被死神的鐮刀輕輕觸碰。如果不能在十分鐘內結束這場戰鬥,那魔槍的詛咒將如同無盡的黑暗,迅速吞噬她的體力與意志,最終將她變成任人宰割的羔羊。
就在這時,煙塵中緩緩走出一個身影,那是烏伊芙,她的聲音輕柔而詭異,如同夜色中的低語:“你快支援不住了……傷口還在疼嗎?”她嘴角掛著一抹奇異的微笑,目光緊緊盯著斯卡哈背後的傷口,彷彿那是她最珍貴的寶藏。
斯卡哈強忍著疼痛,站起身來,她的指尖已被鮮血染紅,當她再次握住那柄赤色魔槍時,魔槍彷彿被注入了新的生命,變得更加妖異而鮮活。她冷冷地回答:“……癒合的傷口,早已無痛可言。”
烏伊芙微微一笑,手指輕輕按在自己的心口,那裡沒有心跳,只有一片冰冷的寂靜。她低語道:“可我的心臟,卻一直在疼。以前,它疼得讓我整夜無眠;但現在,我卻開始享受這份疼痛。這是姐姐你留給我的禮物,它時刻提醒著我,不要忘記那些痛苦的日子。”
說著,她微微彎下腰,聲音中帶著沙啞的哀傷,彷彿又回到了那個跟在孿生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