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嗯?伊埃斯?你怎麼在這裡蹲著。”外出回來的哲,一進門就看到伊埃斯小小的一隻,在牆角處窩著。“鈴,伊埃斯這是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下午的時候還好好的幫我招待芙芙呢。
我問了伊埃斯,它也只是茫然的看著我,自己都說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覺得好像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卻又不記得了。”鈴單手叉腰,一臉無奈的解釋道。
“芙芙?那個特別能吃辣的小姑娘啊。”哲聽到這個名字,肚子就幻痛了一下。被辣到喪失記憶,晚上又被馬桶支配的恐怖回憶,瞬間在腦海中浮現。
哲甩了甩頭,將那一片灰暗的回憶驅散。
“那你沒問一下和伊埃斯在一起玩的芙芙嗎?或許她能知道伊埃斯怎麼了。”
“我問了,芙芙也說不知道。哥哥,你不會是懷疑芙芙這麼天真可愛的小姑娘,欺負伊埃斯吧?!”鈴回想著下午問話的時候,芙芙一臉純真無邪的表情。
心底那點猜疑還未成型,就被鈴自己否決了。
芙芙那麼天真可愛又乖巧的小姑娘,怎麼會欺負伊埃斯呢。
“我可沒有這麼說。
鈴,你會這麼問,說明你也懷疑過吧。
畢竟你和那個小妹妹相處的關係雖然很好,但我們其實並不瞭解她,不是嗎?
有句老話說的好:知人,知面,不知心。
雖然不太禮貌,但在真相水落石出之前,她並不能洗清自己嫌疑。
我一會將伊埃斯的視覺資料匯出檢查一下,就能知道下午到底是怎麼回事。”哲冷靜又理智的,對自己那被乖巧小姑娘矇蔽雙眼的妹妹,如此說道。
“……我明白了。
但如果哥哥,看完伊埃斯下午的視覺資料,沒有發現是芙芙對伊埃斯做了什麼。你可不能對芙芙報有偏見。”鈴認真的說道。
“如果不是她做了什麼,我當然不會對一個小女孩有什麼偏見。
我只是在合理懷疑一切可疑的陌生人,想找到真相罷了。
畢竟我們無論是【法厄同】的身份,還是一些陳年舊事,都代表著有不少人可能會來找我們的麻煩。
我這只是適當的警惕性,並沒有針對任何人。
鈴,你這話說的真是太讓我傷心了。”哲委屈的和鈴解釋道。
“對不起嘛,哥哥。
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
我只是怕你先入為主覺得芙芙有問題,而陷入舉證誤區。
之後哪怕找不到證據,也會繼續對她抱著懷疑態度。
那人家小姑娘不就太冤枉了嘛。
好啦,我們還是直接看看下午伊埃斯到底發生了什麼,這樣就能知道答案了。”鈴討好的挎住哥哥哲的胳膊。拉著他抱起伊埃斯,去工作室內匯出視覺資料。
而現下身處空洞內,「單純無辜」的小妹妹芙芙,看著後臺顯示來自【法厄同】的情緒能量,悄悄吐了吐舌頭。在心底默默的對鈴和伊埃斯道歉。
“小白,我們被懷疑了呢~”坐在坍塌了一半的圍牆上的芙芙癟著嘴,沮喪的說道。
“這不是理所應當的嗎?”蹲在一隻被捆綁嚴實的雷蛛以骸面前的白羽,手裡拿著從廢墟里找到的鋼管,一邊戳著雷蛛以骸頭部的核,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下午的時候,伊埃斯是和你在一起玩。
現在伊埃斯狀況不對,第一個應該懷疑的自然也會是你。
雖然芙芙你和鈴的相處很好,但認真算起來,你們其實也只見過這兩次面。
我們對於【法厄同】兄妹來說,還只是陌生人,自然不可能如此輕易的得到他們兩個的信任。
等他們排除了你的嫌疑,就會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