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還沒亮呢。妮可老大,我們真的有必要現在就出門嗎?”比利輕輕關上狡兔屋的大門。看著身旁靠著安比還在打哈欠的妮可,又看了一眼外面的才透出一絲光亮的天空,不解的問道。
“哈嗚~~你以為我願意這麼早就起來嗎?”妮可用指尖擦去眼角的生理眼淚,用半夢半醒的語氣抱怨道:“……還不是為了躲開房東。”
“我們這個月又沒錢交房租了嗎?!”比利撓了撓頭疑惑的說:“但我們最近不是接了幾個單,完成的挺好的嗎?難道是老大你股票又跌了?!”
“呸呸呸!!不許烏鴉嘴!
比利,你亂說什麼呢!!我買的股票好著呢,很快就會漲起來!!”妮可一聽比利咒她的股票,人立馬就精神了起來。
“唔……”而原本靠著妮可閉目養神的安比,迷糊的睜開眼睛,看著身邊鬧騰起來的兩個人,退開幾步讓出位置,在一旁也小小的打了個哈欠。
“別打了!妮可老大!小心你手疼。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好奇這個月咱們不是賺了不少,為什麼還要躲房東?”比利縮著肩膀不敢躲開妮可捶打他後背的拳頭,但看著沒打疼他,反而自己甩手呼痛的妮可,比利只能連連求饒。
“笨蛋!我們不是還有一筆不小的債還沒還嗎?”妮可白了比利一眼,吹了吹自己發紅的手,一撩長髮算是饒過比利的失言,大發慈悲的解釋道:“昨天白羽小哥打電話過來,說他最近住在警隊宿舍。進空洞幹活兒不太方便,需要我們幫他做偽證,甚至晚上都不回去了。
我便想他們兩個一定是手裡缺錢了。
我們的房租可以再拖一下。房東人那麼好,與我們也那麼熟了,不會跟我們計較的。
但是白羽小哥和芙芙他們兩個孩子,賺錢本來就不容易,我們得快點把欠他們的錢給還上才行。”
“白羽小哥原來這麼困難,卻沒有跟我們催債。他人也太好了吧!”比利感動的擦了擦眼角並不存在的眼淚。
“是啊,他估計以前家境還算不錯,所以現在缺錢臉皮也薄得很,寧願自己頂著風險進空洞,都沒有跟我們開口。
但他不好意思提,我們可不能當成什麼都不知道。而且……”妮可臉上露出一個狡黠的微笑。“警隊宿舍可不是那麼好住的。
雖然白羽小哥沒說,他們兩個是怎麼搬進去的,但我想他一定很想快點搬出來。
我都跟房東打聽好了,他手底下剛好還有空的房子可以出租。
原本我還想,該怎麼同他們兩個拉近關係?
如果他真的租了我們房東的房子,那我們不就可以隨時去串門了嗎。
這樣一來二去,白羽小哥和芙芙遲早都會變成我們狡兔屋的人!
如此一來,我們就有了自己的「繩匠」,再也不用擔心進空洞會被人坑的事情了。
哦吼吼~~”妮可張開的五指收攏握拳,做了一個盡在掌握的動作,得意的大笑了起來。
“呃……妮可老大,我當然不反對狡兔屋加入新同事,但「繩匠」……
我們不是認識了【法厄同】兄妹了嗎?”比利看著笑的喉嚨都能看見的妮可,不得不出聲打斷她。
“比利你是不是在裝傻,【法厄同】是很好,但也是真的,好——貴啊!!”妮可一想到那對傳奇「繩匠」兄妹,她的心臟就跟錢包一起作痛。
“我們要是能讓白羽和芙芙加入狡兔屋,以後「繩匠」的支出,不就剛好可以省下來,給他們開工資了嘛。
這樣一來還能省下不少錢呢。”
“妮可,我覺得你還是不要抱太大希望比較好。”一直安靜聽著的安比,忽然開口說道:“雖然我們認識白羽的時間很短,但是我能感受到,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