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播一條新聞,以顏女帝就多個城市受暴雨災難講話,現場直播為您報道。”一個清麗記者展露在大街小巷的大屏面前,道。
後畫面一切,女帝一身華服,高貴典雅,以顏女帝換了一身衣服,雖然這一身衣服不如早上那件,尊貴無比,代表著地位的象徵。
這一件相對樸素一些,一身淡藍色長裙,但周邊的修飾,依舊顯得華貴。
以顏淡笑間被扶著上高臺,一雙碧藍色的高跟鞋慢步行走,舉手間帶著優雅。
待以顏落座後,親切道:“大家都坐吧。”
鏡頭停滯在以顏的笑意上,讓人久久不能遺忘,一如往昔,初見般。
“謝鬱。”史田阜走到愣神謝鬱身邊道。
見謝鬱沒有理會自己,依舊對著街上的大螢幕愣神,史田阜也隨著謝鬱的視線看向大屏,看著以顏淡笑面孔,後搖了搖離開了。
這一個月間,他們在沒有見過,甚至連通話都沒有。
謝鬱看似沉默寡言忙碌著安排半獸人事情,可週圍的人都清楚,謝鬱越發沉默少言,笑容更加不見了。
大家都看在心裡,他的身邊少了她,終究是帶走笑意和陽光。
謝鬱轉身離開了。
夜深人靜的時候,謝鬱又開啟了今天白天的直播的回放,坐在石頭上默默把玩手中的小包,這是上回謝鬱沒有將其還回去的包,裡面都是以顏用的東西,稀奇古怪。
看到這些東西,謝鬱彷彿看見了以顏就坐在自己面前,笑著跟著將這些怎麼用,不知不覺間謝鬱嘴角上揚,幽藍色眼睛波光粼粼。
“謝鬱,你在看什麼呢!你怎麼都不聽我說話!”謝鬱面前的以顏佯作生氣模樣道。
謝鬱看著她,一把將人拉入懷中,可卻什麼都沒有。
謝鬱高大的身體恍惚了一下,第一次謝鬱感受到寂寞,第一次想要陪在一個人身邊,永不分離。
謝鬱還穿著黑色長袍,長袍隨著夜間晚風,微起。
“謝鬱!”一道嬌俏的聲音在謝鬱耳邊響起。
謝鬱楞了神,但身體最為誠實回過頭來,以顏就站在離自己不遠處,笑著揮著手。
謝鬱用最快的速度來到以顏面前,想要擁抱的謝鬱,卻停住動作,毛茸茸大掌微張,又慢慢握成拳。
謝鬱側身低頭,撫著突突直跳的眉間,心中默唸著:‘這不是顏顏,顏顏她在京都,不在這裡。’
不解謝鬱的愁眉苦臉的以顏,歪著頭,道:“舅舅,謝鬱這是怎麼了?他......”
被謝鬱一直忽略,但卻是一直站在以顏身邊的史田阜,合上扇子,道:“估計想你想的。”
“真的?”以顏一臉不相通道。
史田阜搖著扇子,道:“謝鬱這個真的顏顏,不是你的什麼幻覺,還有你們聊聊吧,我就不在當電燈泡了。”
目送史田阜離開的以顏,晃動的小手,謝鬱這次注意到史田阜的存在,謝鬱現在嚴重懷疑是自己喝多了。
“謝鬱,你、還好嗎?”泛著藍光的以顏道。
謝鬱頭疼,道:“這次怎麼連史田阜都出來了。”
以顏嘴角抽了抽,這謝鬱真的以為自己出現幻覺,那剛剛舅舅說的話,他一點都沒聽。
以顏淡笑,算了,不管是不是幻覺以顏就是想透過自己的投影見謝鬱一面,見她安好自己也放心了。
“那你呢?”捂著頭的謝鬱問。
以顏表情淡然,心中還是開心的,走到謝鬱剛剛坐過的地方,還真的看到不少的酒瓶倒在一旁。
謝鬱也看到了以顏注意到了地上的酒瓶,趕忙擋在其面前,心想:‘即使是幻覺,他也要給顏顏留下好印象。’
“我很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