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的時候,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小舅舅哭出聲來。
以顏想到,便笑了,連忙安慰舅舅道:“沒有。”
史田阜眼神暗沉了下來,握著扇子的手,青筋暴起。
“舅舅,你手上的資料的可以轉接了,現在你全新去忙新星的建立吧。”以顏道。
“不。”
“舅舅!”
“顏顏,這次我不能聽你的,這個我研究很多年,我更為熟悉,新星的建立早就不缺人手,我去只是閒著。”史田阜慢慢穩下心神,道。
以顏本是想勸慰史田阜,將手上的東西叫出來,就將實情跟他說了。
誰曾想,史田阜知道後,更加不會將那些東西交給以顏,還說要親自參加到這場實驗中。
以顏阻止無果後,只好將事情放在一邊,以後再說。
可,後來不知是誰提起謝鬱的,兩人又聊了起來。
“顏顏,謝鬱他,就是你說的那個人吧。”史田阜問道。
以顏點了點頭,她還是低估了舅舅的細心,還是被他發現了。
“什麼,謝鬱知道事情緣由你可承受的起。”
以顏神色恍惚,輕語道:“我沒有想過。”
“你就打算這麼瞞下去,像對以言一樣。”
以顏點了點頭,史田阜氣不打一處來,他就知道,以顏就打算這麼辦!
“你這是打算與他,恩斷義絕了!”史田阜不相信問道。
以顏低眉沒有說話,望著窗外的眼睛,越發迷離。
“顏顏,你......”
還沒等史田阜說些什麼,以顏便打斷了他,眼神堅毅道:“他必須留下來。”
“.......”史田阜略帶震驚的眼神看著以顏。
現在史田阜可以大膽猜測,以顏她有做夢了,那夢裡的人就是謝鬱。
“...不過如何,舅舅幫你。”
“謝謝你舅舅。”
史田阜看著明明只是剛剛成年的少女,她經歷雙親身死、被人送上實驗,任人宰割,成為實驗品,眾叛親離後失憶,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真心與之相付的人。
卻不想那人,竟是最後一顆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