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縣,衛府。
阮顏顏肚子擱在衛鬱那硬邦邦的肩膀上,不是很難受。阮顏顏發現自己捶打了幾下衛鬱的後背,見他沒有什麼反應,手有點痠麻,任由衛鬱這樣扛著,將頭埋了下去,裝死。
在這搖搖晃晃中,阮顏顏感覺自己都要快睡著了。衛鬱也聽到了阮顏顏打著哈氣,漸漸步子也慢了下了,肩膀也鬆弛下來。
等進了房門阮顏顏就有點清醒,當被摔到床上,阮顏顏已經完全清醒,愣愣抬頭望著衛鬱下一步。
‘不語等待他下一步,這是最好的應對!’阮顏顏在心裡沾沾自喜道。
就在阮顏顏以為衛鬱他想這樣一直僵持下去時,衛鬱忽然開口,道:“你和王諾認識?”
阮顏顏還以他會怪罪自己私自出府沒有告訴他,他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阮顏顏搖了搖頭,說:“不認識,今天才見過。”
衛鬱不語一直盯著阮顏顏的眼睛,似乎像找出說謊的痕跡,可是那雙眼中除了波光粼粼,還有著坦然。
衛鬱眉緊皺,看著床上的阮顏顏。
阮顏顏也在衛鬱的眼中看出了懷疑的韻味,阮顏顏也跟著皺起眉頭,道:“你懷疑我!”
衛鬱不語,既不承認也不反駁,就是一直盯著床上的阮顏顏。
阮顏顏一下就被激怒了,一把推開了衛鬱,特意將脖子上那條傷口展現在衛鬱的眼前,說:“你懷疑還帶我回來幹什麼!乾脆將新婚之夜未進行下去的事,進行下去吧!”
“你知道。”衛鬱一驚道。
阮顏顏瞪著圓鼓鼓眼睛,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衛鬱聞言,嘴角翹起,說:“好一個人不知!”
阮顏顏被這衛鬱一聲,整的一驚,說:“你什麼意思!”
衛鬱轉身離去,對著門外的衛沉,說:“從今日起,不許放夫人出這道的門!”
“...是。”衛沉道。
“衛鬱!你什麼意思!”阮顏顏追出來道。
衛鬱沒有回頭走出了房門,阮顏顏被衛沉攔在屋裡,朝著衛鬱喊道:“衛鬱!你給我回來!你把話說明白!衛鬱!王八蛋!”
阮顏顏看著衛鬱的背影有點洩氣了,轉身也用力關上了門,不在理會其他人。
衛鬱回到書房後,一個人坐在那裡很久,什麼都沒有幹,腦中不斷回放自己和阮顏顏的經歷,還有就是那次阮顏顏本能反應下救自己。
這都是做戲!也過於太真了吧!如果她是老皇帝派來的人,那她剛剛的意思根本不知道那場新婚之夜的刺殺根本就是老皇帝自導自演的。
“衛深。”衛鬱衝這門外喊道。
這時一陣黑影晃過,衛深跪在地上,說:“是屬下的錯!請侯爺處罰!但可不可以...”放過夫人。
還沒等衛深說完,衛鬱便插話,道:“想救夫人,就回京給我好好查查!”
衛深不解看著衛鬱。
“有什麼疑問嗎?”衛鬱道。
“是。”衛深看了一眼衛鬱,緊忙回道。
待衛深出來門,衛鬱便叫來管家和衛深,交代他們這幾日照顧好阮顏顏,一些事他要親自去查一查。
阮顏顏,本是阮家嫡女,阮家現在的家主正是阮顏顏的爹,名為阮咸。本是從鄉野走出書生,因於將軍家的女兒結親,才有這一官半職。
阮顏顏幼時喪母,二孃有待不好,就有了那種任由被人欺負的性格,她這種性格也在京混的不好,最後在大殿上自願嫁給衛鬱,而籌碼是希望皇帝賜死自己的親身父親。
皇帝假意答應了阮顏顏的要求,新婚之夜便派人將阮顏顏刺殺掉,就此革除衛鬱的大權。但見阮顏顏為死,還被衛鬱保護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