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老媽又接著一句,還向音音使了個眼色。
我彪汗了~~~~ 說穿了,還不是我掏錢;說穿了,還不是自己想嚐個鮮。我了個去~ 但他們似乎小看了音音。如果音音是荷花,那麼她一樣是“出汙泥而不染”。
就在我回頭一笑的剎那,我看見音音的弟弟站在二樓,手裡拿著手機不知在跟誰打電話?臉上還帶著一抹輕蔑地笑。還是那個叼樣,一個染色的垃圾髮型。
思緒回來,導師也在講臺上一個一個的點名,不過這個導師的方式很特別。他讓同學們一個一個上臺做自我介紹再回到座位上。
到了音音和陳柔時,無疑這是班裡迄今的兩個亮點,同樣也換來很多男生的竊竊私語。切!有的人喝酒會喝高,我發現我們班很多人是不是讀書讀多了?四眼田雞很多很多,不用看了,傻冒一群,就差一個鍋蓋頭了。
“對不起,老師。我遲到了。”一個很清脆的男生響起。
“咦……………”隨著班裡眾多學生一聲質疑,劉亞輝還是像風一樣的出現在我面前了。
“劉同學,進來吧!”導師說了一聲。
我頸椎一冷,操!很明顯,導師認識劉亞輝。我不得不想起,學校的位置距離縣中心不遠,而劉亞輝的爸爸是這個縣的縣長,而縣政府離這裡,開車也只需要40多分鐘。
果然,到了狼窩,還踩到了捕獵夾,腳動不了,還要看著周圍的狼群。
劉亞輝經過我身邊的時候,看向了陳柔,又轉向了我,眼神裡透露出一股玩意般的冷笑。事已至此,我也小聲的問了一句,“還好嗎?”。
“哼”,劉亞輝冷冷的哼出一個字來。我知道他憎恨我,要不是我,他不會轉學;要不是我,他不會在高中時離開陳柔;要不是我,他更不會在自己的生日聚會上顏面無存。
“是離愁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看來劉亞輝,對自己的離開還是耿耿於懷,覺得是我害他離開的。殊不知,是他自己把我和苗苗的照片放在學校的吧群裡,迫使了苗苗的離開,更因此惹怒了錢勇。
一切的一切都這麼累積著,如暴雨前的寧靜,只是為了等待著強有力的爆發。
我望了望陳柔,發現她臉色也並不好過,還是習慣性的咬了咬嘴唇,看來她也不知道劉亞輝會追到這裡來,甚至又是同一個班。能得到有力資訊的,無非就是陳柔的父母或是陳凡。陳凡是極有可能的,因為他說過,他不會干涉陳柔的感情,也不講究門當戶對,就希望有人能真心好好對待陳柔。所以,陳凡告訴劉亞輝的可能性是有的,而且極大。
我心裡不禁反問自己,“難道陳凡真的不知道當年劉亞輝有心擺他一刀嗎?”我可以這麼想,但不得不承認,當時的自己找不出有力的證據給陳凡看,否則他不會當時還表現出一副不置可否的態度。
新生上學的第一天,即使演戲都會很認真的聽一下課,而我大學的第一堂“處女課”就這麼被一腦子的思緒給淹沒了。
“走啊!一起吃飯去,我曾經的同學們。”伴隨著劉亞輝的這一聲,我知道放學了。陳柔走到音音跟前,說,“我們自己去吧!”,音音望了望我。而此時,劉亞輝也是第一次見到音音,卻一臉很紳士的說,“這位是?”。
狼,他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我沒有馬上表明我是音音的男朋友,因為我想看看這頭狼,是不是會露出自己的野心和色心。結果,答案是,劉亞輝在注視著音音一會後,又笑著對陳柔說,“你不介紹下自己的好姐妹嗎?”
虛偽,陳柔還沒有介紹,你怎麼就知道她們是好姐妹?虛偽和假,這是我對這個人一直的感覺。
也罷,在他的一味要求下,連同我,我們四個人去校外的西餐廳飽吃了一餐。而且,席間,估計我把劉亞輝給重重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