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的手,要捶下來那一刻,一隻腳飛快地朝他面門踢過去。我還沒有看清楚,他的右臉就已經結結實實地吃了一腳。估計這一腳不輕,他一下子從我身上彈起來,雙手馬上捂住自己的眼睛,退到了牆角。
我一看是音音踢了朱勝,心裡多了一絲感激,又覺得音音今天太cool了。這一腳著實讓我想到了,她初中當小太妹的樣子。沒有想太多,我一快步貼上朱勝,右腳蓄勢待發就朝著他的身上掃過去,這一腳結結實實踢在他的大腿上。剛才眼睛受了一腳,現在大腿又被我踢了一下。這下子,他是捂住大腿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我上前,一個膝蓋就要頂上去。結果,人沒有頂到,他一下子就朝著我撲過來了。
朱勝用力撲過來,肩膀卻頂到了我腹部,我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就摔倒在地上了。
“媽的 ...”我爆了一句粗口。
摔下去這一下,我已經不知道疼了。但看著他借勢又想要坐在我身上,我左手就朝他整個臉上抓過去,右手一記拳頭就跟著砸向他的臉。估計兩個人現在都是腎上激素分泌過度旺盛,已經興奮到不知道“疼痛”了。抓了他一下,又打了他一下,他竟然沒有反應。相反,他又一個拳頭向我打過來,我頭一偏,拳頭大部分力躲過了,但顴骨處被擦了一下,馬上就感覺到一絲酸楚。
管不了那麼多了,我膝蓋一頂,頂到了他的後背,他的身體略微一頓,我看都沒有看,就一個拳頭打在他的鼻子上,然後一個翻身從地上爬起來。緊接著,又是一腳踢出去。這一次,這一腳直接被他給攔住了,他也不躲,就這麼抓著我的腳,一個拳頭就重重敲在了我的大腿上。
“哇...”感覺大腿的肌肉一下子腫起了一大坨,我痛的用力抽開腳,雙手一下子就緊緊地捂住了大腿。好疼,真的好疼,我能感覺我的臉上此時都白了。音音和陳柔跑過來扶著我,而朱勝卻跑到牆角去,抓了一把掃帚就衝過來。
就在他衝到我面前,掃把要落下來那一剎那。我手伸開,把音音和陳柔往我身後推,快速地說,“你們兩個人走開,不要傷到了,我沒有事。”話說完,我的肩膀就捱了一帚子。
已經不理會疼痛了,我揮著拳頭就朝他身上打過去。不管打的重,還是打的輕,打得到,還是打不到。現在,我已經不管他拿著是掃帚還是刀子了,拳頭接連就往他身上砸,有一拳我覺得打的很爽,那一拳直接擂到了他的頭頂又順勢刮下來,擦到他的嘴角。
“你們幹嘛?在這裡打架,像什麼?”發出這一聲吼的,是趕過來的教導主任,還有隨行的一個保安,而苗苗此時也跟在後面。
朱勝原先拿著掃帚,本來想接著朝我掃過來,被主任突然一吼,驟然打住了。看著主任,半天在那裡不說話。就這樣,我們兩個,還有音音和陳柔都被帶到了教導處。
結果可想而至,音音和陳柔肯定是幫我的。而且朱勝想趁機跟音音催還錢,錢又是不正當的“保護費”,他不敢在主任面前說這個事。所以,結局就變成,他攔截音音和陳柔,爆粗口還有講不乾淨的話,被女生自我防衛的踢了一腳。惱羞成怒就要打人,被路過的我看到,阻止了下來,才造成打架的原因。加上苗苗跟我們是“一夥”的,她又是老師,一句話出來,當然主任相信她,勝過於朱勝的任何辯駁。現在,我才知道什麼叫做“百口莫辯”了。
冤,朱勝你他媽敢說自己冤枉嗎?你催錢,師出無名,理由是喬林欠的所謂的“保護費”,你敢說出口嗎?被主任劈頭蓋臉在那裡教育著,半天冒不出一個字來。
最後的處置方式是:朱勝記過一次,同時寫保證書交教導處,還有損壞掃帚一把,賠償一把新的並處罰 - 打掃禮堂一個星期。看反省情況後,再考慮要不要全校做通報。
而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