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讓菜涼了。”
我一直在好笑地想:如果我們都是會武功的人,那可能會誇張到跟電影一樣,雙腳發出氣功在桌子下面踢來踢去了。
有些菜是屬於比較辣的,陳凡喝著椰汁反而不順口,對我和劉亞輝說:“你們喝啤酒不?”
劉亞輝馬屁拍的很響地說:“我平時不喝,今天凡哥你想喝,我就陪著你。”
陳凡則問我:“李青,你呢?”
我有點調侃劉亞輝地告訴陳凡,“我平時也不喝,但凡哥你想喝,劉亞輝又陪著你,我也就跟著了。”
“好,那就一人一瓶。”不等我們說好還是不好?陳凡拍拍手掌把服務員叫了進來,然後叫了三瓶冰凍的老青島。
酒一上桌,陳凡就開玩笑地說:“木木姐,你要不要來一杯半杯?”
木木手往桌下一放,估計伸手扭了陳凡一下,翻出白眼就說:“木木姐?開玩笑是吧?你要喝不要拉上我。”
陳凡則不以為然地讓服務員又多送了兩個酒杯,然後真的給她倒了一杯,有點壞笑地說:“天氣熱,喝點啤酒能開胃,不是壞事。你不是女漢子嗎?三杯不倒的傳說,我倒是要看看。”
“切,懶得理你。”話音一落,對著陳柔說:“你不喝點嗎?喝點啤酒,確實是能防暑降溫和促進消化的。”
陳柔被這麼一說,竟然看向了我,我被這麼一看,有點尷尬地說:“凡事適當就可以了。”
陳凡看了我一下,笑著說:“喝個酒還得申請個許可證了。”
看到陳柔點頭要喝一點,劉亞輝那犢子拿起她的酒杯,自告奮勇的給她倒了滿滿一杯。然後率先舉起酒杯就說:“週末週週有,但這次難得凡哥和琪姐過來,大家都是有緣才認識,所以第一杯我先敬你們。”
好乖乖,說幹真的幹。還說平時不喝酒,看這喝酒的氣勢和架勢,像是不會喝或是少喝的人嗎?
陳凡跟著劉亞輝一飲而盡,我也無奈地抬起酒杯就唰唰地往喉嚨管倒著。喝完後,我小小地打了個酒嗝,然後搬出雪碧的廣告詞說:“啊!透心涼,透心亮。”
木木小口的喝著酒,對我淺淺一笑,“你真幽默。”
陳柔附和地說:“他人緣很好的。”
“這點我相信,呵呵。”說完,陳凡又滿了一杯,然後說:“小輝,李青,再幹掉一杯,接著就慢慢喝了。”
劉亞輝點著頭,笑著說,“好,好。”說完,拿起啤酒給自己滿上了一杯。而隨著他陰霾的眼神掃過,卻看見陳柔正小手握著酒瓶在給我倒著啤酒,完全就是不同的待遇級別來的。
幾杯酒下肚,聊的也自然多了起來。酒精慢慢充斥著我的大腦,讓我原本就擁有的好奇心又變得再一次沸騰了起來,忍不住就問陳凡:“凡哥,說一說你和木木姐的羅曼史啊!”
我口中的木木姐此時嘴巴一緊,小臉微抬,默默地注視著陳凡的反應。陳凡也不含糊,泯了一口酒,眼神有點微笑地說:“她是學霸,讀高中時,就是我們班的高材生。在大學初次見面,我們都有點難以置信,又不得不面對現實。在臺球邊認識,她那時候連桿子都不會抓,還敢跟班裡的男生比賽。不過還好,都是菜鳥對菜鳥。”
說到這裡,他看向我和劉亞輝,有點好奇地問:“是不是學霸都是比較固執和喜歡逞強的?”
木木敏捷的小手當著陳柔的面就捏了陳凡一下,陳凡笑著在椅子扭著身體,然後說:“後來,她們班來了一個高手,叫囂著說,‘讓三杆給你們幾個女生,誰輸了就給贏的人提一個月的洗澡水,怎樣?’”
我一聽後,有點好笑地說:“這是什麼打賭?有意思嗎?”
陳凡看了一下木木,接著說:“沒有意思,還有人願意打賭,你說那個男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