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條很簡短的資訊,寫:不要擔心我,晚上見!
靠~ 這麼簡單,還晚上見,見誰?
心裡雖有小小的不滿,但還是馬上發了條資訊給苗苗。在要發出的時候,我回刪了,糾結了一下,我變得婉轉而又溫柔的說:老婆婆,你最近不說話,怎麼了?為什麼?是不是有什麼事讓你不快樂?聽說你最近很孤單,有點亂有點慌,可是我卻不能夠在你的身旁……
呵呵,很明顯,一看就知道是歌詞,還是苗苗最喜歡的一首歌。我真發現… 我特麼太有才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以歌會友”?
結果,蛋疼的要命,苗苗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不要開玩笑了。
這下子,原本帶著激情高昂的心想要挖掘十萬個為什麼的我,因為這麼一句話,而從高空陡然降到了地獄,一路… 還帶著火焰急降而下……
回到宿舍,雙手託著腦袋,翹起二郎腿躺了下來。有點無助的我,只能是習慣性地盯著天花板默默地注視著。隨手拿起手機跟音音和陳柔聊起了qq,此時的她們卻早已發來了資訊,問我見到苗苗沒有?是不是她有什麼事?
為了便於聊天,我搜尋著qq,學著建立了一個討論組。接著,就在討論組裡跟她們聊了起來。一個開場白,問的話基本都是一樣的,現在的我們,沒有一個人不牽掛著苗苗。我之所以不敢對苗苗的奇怪做法生氣,是因為… 我真心覺得自己還不夠格。
為什麼?你必須知道三個字,憑什麼?
看看自己,現在還是在讀書的人。我們中,也就只有苗苗是有工作有收入的人,而我的“事業”,還是靠程思林在扶持和打點的。將心比心,有什麼事的話,苗苗都會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難過。因為,她覺得她大沒有大樣,照顧不了我們。這一點,在她跟我們相處的時候就可以看出來了,根本不需要去猜想什麼。
在討論組裡繼續跟音音和陳柔聊了一下,又適當的安慰了她們一會,我才合上眼睛疲憊地睡了過去。
…...
…………
下午的課,雖然是我喜歡的課程,但是,我基本都無心在聽了。我的心隨著窗外的鳥叫,都有一種想破窗而出的感覺了。突然間,我變得有點壓抑,有點慚愧,我不會去猜忌苗苗是不是有什麼“外遇”的事?但是,她的反應讓我的感覺延伸而出,覺得自己很無能,很沒有安全感,又缺少擔當。否則,苗苗不會有這樣的舉措,不會不敢跟我商量,不會不敢跟我說一個字,是不是?
帶著這種擠腦殼的心情,我幾乎是捱到放學的。而且,在放學的鈴聲響起那一會,我的心隨著鈴聲都是在抽搐的。越是如此,我越強迫自己不要去想,可是,腦袋就是這麼不配合我的工作,越是我不想的,它越是來參合一腳。
心裡的抖動告訴我,到底是誰要來?難道是錢勇那貨,不可能吧?劉青老師,她好像還在原來的學校教書吧?難道是,苗苗的老爸和妹妹?怎麼可能,她們一家暑假才相聚了,而且苗苗幾乎每天都有跟他們聯絡的。但除了這幾個可能的可能,我也實在想不出有更多的人了。
好不容易,在音音和陳柔的努力下,一個電話加一個發簡訊,我們終於再一次見到了苗苗。只是,金黃的夕陽此刻照在她的臉上,我看到了她的疲倦,甚至淡淡的眼圈。要不是這一抹抹閃耀的金黃,我都沒有看到她連日來的憔悴。
於是,在走出校門不遠的地方,我伸手牽住了苗苗的手。不知道是不是太過於愧疚?還是太過於敏感?我發覺,苗苗柔嫩的掌心都纖瘦了許多,所以,我握得更加的用力了。而察覺到我這一反應的苗苗,則是很自然地向我緊靠了過來。我知道,雖然我很“弱”,但起碼的依靠,我還是要給到苗苗的。
一路上,苗苗跟陳柔和音音輕聲細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