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還有可能要問嗎?”
朱三炮聽完後,有點猴子眨眼地快速眨了兩下眼睛,看著波哥還在遠遠注視著我們,表情很是艱難地說:“阿波,你是說……那幾個小朋友裡,有一個是東哥的兒子?”
波哥手一伸,嚴肅地說“就那個。”
朱三炮尋著手勢望過去,看著程思林,眼神有點難以置信,表情卻十分地不好看,但還是很圓滑和老練的滿臉堆著笑,繼續開口道:“阿波,我想這是誤會了。我們都不知道東哥的兒子在裡面。我們敢動別的幾個,也不敢動東哥的兒子,是不是?”
“你小子也算是混了很久了,也被東哥照顧過,你怎麼就一下子不明白道理?跟著一群小孩子瞎摻和呢?”
接著,波哥一抬頭,猛地對我們說:“你們幾個,不要光顧著看我,該幹嘛幹嘛去?”
這下子,連同朱三炮在內,朱勝的臉上也瞬間刷成了豬肝色。想要快步地跑向朱三炮身邊,卻被陳亮一個甩棍,照著肚子就K了下去。
“哇......”朱勝痛苦地捂著肚子倒在地上,臉也從豬肝色變成了銀白色,雙腳因為惡痛在地上亂蹬了兩下。
而馬強和趙星這邊,已經被猴子,程思林和老三開始圍毆了。馬強的胳膊估計還沒有恢復,被程思林又是踢又是打,也只是一隻手抬起來象徵性地抵擋一下,身體又避開一下,根本毫無招架之力。而趙星更慘,已經被猴子和老三撂倒在地上,現在只是抱著頭只有捱打的份。
我和陳亮則毫不客氣地對躺在地上呻吟的朱勝,連續踹了幾腳,他的頭髮上,衣服上全部都是我們的腳印。
波哥看到我們,把周邊都踩到塵土飛揚了,呵呵地笑了兩聲,才回過頭,對鐵青著臉的朱三炮說:“出來混,規矩都是要懂的。同樣,有時候也要講道理。你知道為什麼他們三個要被打嗎?”
“阿波,道理和規矩我懂,但起因,我也是聽我侄子說的。你看,他們都這樣了。要不,算了吧?”
“呵,他們跟我說的時候,我還說,不可能啊!你不是不講道理的人。看來,你是被你那個叫……叫什麼來著的侄子,給騙了。你也混了這麼久,這不應該啊!”波哥一邊說,還一邊撓著腦袋,對他的做法表示很不理解。
“是,是,是,我沒有仔細問他,還差點傷了東哥的兒子。”朱三炮不愧是圓滑,夠老道。即使,他也打了程思林,但有些話,他知道不能承認,自己也不能說出口。
打了將近一分鐘的時間,雖然,只有短短的60秒,但對於朱勝他們,卻彷彿被虐了將近一個小時。猴子打紅了眼,撿起掉在地上的甩棍,就要朝趙星用力揮下去。我卻想都沒有想,一個快步走上去,在猴子舉起的甩棍就要落下時,把他的手給抓住了。趙星看到要落下的甩棍,本能地閉起眼睛,還出著大氣喘息著。可是,等了半天也沒有被挨一棍子,睜開眼睛就看到了我抓著猴子的手,把甩棍拿了下來。
“起來吧!”我在猴子還半天不解地眼神裡,對還坐在地上的趙星,不溫不火地丟了這三個字。不單單是猴子,陳亮,老三,就連馬強和朱勝都表現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我手裡抓著甩棍,站立了身子,一絲不苟地說:“我說過,我們不是敵人,以前是,現在也一樣。而且……”
說到這裡,我略微停頓了一下,接著說:“沒有一輩子的敵人,只有一生的朋友。至於,是敵人,還是朋友,你自己選擇。”
講完,我走到朱勝面前,想到他企圖灌醉音音,還在禮堂差點打了她,又把老三和陳亮打了,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抬腿就向他的胳膊橫掃過去,語氣很強硬地說:“有的人,他連跟你做朋友的資格都沒有。”
一腳踢完,朱勝整個人側身翻倒在地上,灰頭土臉地樣子正痛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