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說… 是我和她緊密地貼在了一起。
過了一會,我稍微爬了起來,左手杵在地上,右手很是輕柔地撫摸著錢靈細滑的小臉。在銀灰色的月光裡,從這樣的距離看著錢靈,我在心裡充滿了無限歎服:美,她真的好美,美得白皙,美得通透,美得自然,美得無可挑剔,甚至… 可以讓人忘記呼吸,忘記心跳……
不管是我誇張與否?至少此刻,在我的面前,錢靈宛如一樽美麗的女神像,玉體橫陳,彰顯著… 無盡月色朦朧中的美和誘惑
低頭看了下她胸前的蝴蝶,想到它在衝刺中的“振翅飛翔”,我情不自禁地親了它一下。以前,我是在有意無意中窺視它,今天,我卻可以隨意地撫摸它,親吻它,還有… 它的主人。
這一切,到底是不是一個夢?
半晌後,錢靈突然抱緊了我,接著,輕輕地吻起了我的臉龐。不知道為什麼?被她這麼細微地吻著,我沒有感受到她心裡半點的歡愉?有的,只是淡淡地憂愁和滿堆的心事……
她抱著我,我摟著她,我們的分身也沒有一絲要“離開”彼此的意願。拂在錢靈的耳邊,我很是輕柔地問她:“怎麼啦?不開心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還沒有從43度發熱的頭腦中恢復自己慣有的思維,我更沒有想到我和錢靈是否有一個未來?所以,帶著思維在肉體歡愉後的殘缺,我對錢靈很是簡單地問出了這樣的話。
錢靈聽我問她,怎麼啦?嘴角揚起了一抹微笑,輕聲地說:“你起來了,我就告訴你。”
聽她這麼一說,我有點意識到,是不是我把她壓得喘不過氣了?
於是,帶著兩個無可能而又有可能的猜測,我還是老實地爬了起來並小心有點調皮的它,
一分鐘後,我把跳閘的開關重新恢復了過來。轉眼間,“黑夜”變成了“白天”,錢靈在看到我分身的那一刻,既然害羞地低下頭不敢跟我對視了。那一刻,我聯想到錢靈外強內羞的一面,忍不住輕聲地笑了出來,然後,牽起她的手走進了浴室。
浴室的燈光,感覺要比客廳還亮得多,白得多。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我的心理作用?因為… 我已經在不停地盯著錢靈的大腿內側看了,我看到…這裡曾是我們在一起過的證明。
花灑下,錢靈很是溫柔地幫我搓著背,這讓我很b地問自己:我到底是在中國還是在島國?今晚這一切,真特麼是在做夢嗎?於是,我又可恥的yg了……
以前,跟音音、苗苗和陳柔,我們都有過這樣的ont,但是,我在事後都看不到她們“痛苦”下的樣子。剛才,看到錢靈的大腿內側,我一下子聯想到了很多個畫面,我在想:在jg蟲灌腦的時候,男生一下子就成了“下半身動物”,這樣的自己,多少個能體會到在自己身下承認著巨痛的另一半?
想到這裡後,我很是愛憐地對錢靈說:“我來幫你搓背吧!”說完,我已經讓出了自己坐著的小塑膠凳子。
接著,我開始很慢、很是輕柔地為錢靈擦起了她光滑、緊緻的後背,而整個過程中,錢靈只是靜靜的。我不知道她是在閉著眼睛享受,還是在思考著什麼?但是,不管是享受還是思考,這樣的安靜都讓我很不適應,也讓我產生了一點點的慌亂。
於是,我停下手上的動作從後背抱住了錢靈。接著,從她的頸脖一路吻到了她的耳根深處,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聲線柔和地問她:“你怎麼啦?為什麼不說話?”
錢靈長長地吐了口氣,扭著頭和我的臉貼在了一起,語氣沒有讓你聽出一絲情感波動地說:“呵,沒有啦!我只是覺得,酒醒了,這一切是不是會變得很夢幻?”
“這不是夢,如果是夢,我們可以貼合地這麼近嗎?”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右手攀在了她的胸前,而左手…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