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我百姓。”
“是啊,我們王上本就是當年神女批命的天命之子,如今溪村便是最好的證明。”
大宗伯緊隨其後。
接著,保帝黨們紛紛上前讚頌木玞豐功偉績感動上天,使得天賜神蹟,溪村重現於世。
他們從不放過任何溜鬚拍馬的機會。
同時,也是因為他們知道,天命,也是如今木玞穩坐帝位的關鍵。
越多這樣的例子出現,越能說明當年狐美人的天命沒有批錯。
這時,出現了一道不和諧的聲音。
“既如此,臣覺得,王上是否該親臨溪村,慰問失蹤多年的百姓,也是為天賜神蹟,感謝上蒼。”
保帝黨眾臣向那道聲音看去。
角落裡的人。
一身傲骨,兩鬢白髮。
大宗伯惶恐,“王上,這不可啊,哪次帝王親臨不需要提前準備,如此前往,太過草率。”
說著,他又偷偷瞟了一眼幾個從方才起就冷著臉的大臣。
“若有賊人居心叵測,恐傷帝王安危。”
“我又沒說要王上即刻出發,況且王上還沒發話,你接什麼?”
那聲音不卑不亢,帶著點威壓。
木玞瞧著沒辦法坐山觀虎鬥,只得發話。
“洛太傅所言,並不無道理。”
一下子,保帝黨的氣勢便蔫了。
可他們也確實無法反駁洛太傅的話,只是都下意識覺得,此事從洛太傅口中說出,便絕對沒那麼簡單。
畢竟洛太傅是端王的老師,當初極力反對木玞登基。
這些年,怕是也對端王得了“瘋症”被囚於自己府中之事耿耿於懷。
他絕對算得上大公子黨。
偏偏其政績顯著,德高望重,也是兩朝元老,輕易動不得。
所以這麼多年,木玞還是隻能像供一尊佛一樣供著他。
他知道這件事不能過於草率下決斷,只是輕輕掃了一眼孫太宰。
“孤有些累了,此事明天再議吧。”
朝廟結束後,孫太宰避開眾人來了章德殿。
木玞神情鬱煩,身後只有一個妃子正替他按著眉尾。
見孫太宰來了,她便懂事的退下,順便帶上了殿門。
木玞閉著眼。
“愛卿來了。”
孫太宰照常行禮。
“見過王上。”
“這裡只有孤一個人,不必多禮。”
“王上看上去怎麼如此疲乏,”孫太宰道。
木玞緩緩睜開眼,“幾個都城頻繁有人失蹤的事還沒查出眉目,如今這消失多年的溪村又突然出現了,種種怪事,叫孤如何不疲乏。”
“依愛卿看,太傅今日是何意?”
孫太宰答:“今日太傅是將王上架在高處,若您不去,恐坊間議論您的聲音恐不會停止,但您若去……”
“途中出了什麼差錯,也無人能預料。”
木玞心中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
感覺事情遠遠沒有那麼簡單。
“太宰覺得,這件事情該如何呢?”
:()我一小乞丐,有億點大腿很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