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清楚了?”
出了鼎香樓行走在街市上的葉琦鋒隨口問道。
“明白了,公子。”
徐樂看了葉琦鋒的眼神,便明白其中的意思,直接點了兩個人向回走去。
對於葉琦鋒這種出生就在天花板的人來說,他懶得和任何不和他一個等級的人爭吵。
他或許會和自己的弟弟鬥氣,或許會和京城大學士家中的公子鬥嘴。
但是對於剛剛隔壁侯六那幾個西北之地的臭丘八他連搭理對方的興趣都沒有。
他在紅花坊那樣是是因為對方是官軍,起碼是朝廷的人。而且也有意試探一下劉勳武罷了。
自己今天心情好給了對方機會,但是奈何對方給臉不要臉。那葉琦鋒便直接給了徐樂一個做掉對方的眼神即可。
鼎香樓的侯六呆滯的看著離開的徐樂眾人後,酒醒了一半的他感覺有些不太對勁,但又說不出來。
草草的結束了酒局後便付賬帶著三人離開了。而在他們四人晃晃悠悠的往客棧走的時候。
徐樂和帶來的兩個侍衛就在不遠處靜靜的跟著。待看著四人走入一家客棧後,徐樂和其中一人便很有默契的在客棧附近的一個麵館裡坐了下來。
而剩下一人則是若無其事的走入了客棧,迅速的開了一間房後上了二樓。
“樂哥,什麼時候動手?”
徐樂一旁坐著的侍衛低聲問道。徐樂的真實身份是德王府的侍衛頭領,在德王府裡地位很高。
所以一般都是由他和葉琦鋒交流溝通,其餘侍衛對他也是很尊敬。
“先吃麵,等文生的訊號。”
徐樂看了眼天邊的落日,輕聲的回應道。
回到屋內的侯六猛灌了自己一壺茶水後坐到床上。那種隱約感覺的危機感以及窺視感逐漸消失。
這讓剛剛有些慌神的侯六漸漸的放下心。酒精的作用讓他開始發睏,侯六晃了晃腦袋直接躺下熟睡了起來。
子時,整條街道已經寂靜無比。傍晚跟隨上樓開了房間的侍衛將屋內的窗戶開啟一扇。
將燭臺放在開窗一側的窗臺後,便站到一旁靜靜的等待著。
沒一會,隨著幾聲微不可聞的踏步聲響起。徐樂直接蹲在了視窗,燭臺被徐樂帶來的微風吹的一陣搖曳,並沒有滅。
足可見徐樂對於輕功的掌握也是當得上高手二字。進屋後,緊接著第二名侍衛也是跟隨進來。這一次燭臺直接被帶來的陣風吹滅。
“看清楚那四個人都住那個屋子了嗎?”
徐樂取下窗臺上已經熄滅的燭臺,將其重新點燃。看向文生問道。
“一共三個屋子,其中兩個人一間房,其餘兩人各自走回了一間房裡。不過我觀察傍晚在酒樓裡和你叫囂的那個人屋子裡應該還有一個人。”
文生回應道。
“無所謂,只能怪那個人倒黴吧。一個一個屋子來,聲音輕一點下手利索一點,聽明白了嗎?”
徐樂沒有絲毫猶豫的便宣判了一個與此事毫無關聯的人死刑。
而後便在文生的帶領下,三人小心翼翼的來到了侯六的房間外。
除了徐樂因為輕功的功底走起路來一絲聲音也沒有以外。
其餘兩人雖極力控制著腳步的力量,但年久失修的客棧地板依舊發出了輕微的咯吱聲。
如果說侯家兄弟裡眼睛最好使的是侯六,那麼耳朵最靈的非侯四莫屬。
侯四的房間就在侯六的旁邊。在徐樂三人路過侯四房間門口的時候,耳朵異常靈敏的侯四直接驚醒起來。
下意識的取過床頭立起來的加蘭德,侯四躡手躡腳的靠近門口。
他雖不清楚外面是什麼人來幹什麼。但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