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尼?!”
“那個豬頭在教川子騎車?還是在大街上?”
“哈衣!”
“八嘎!”
大隊部裡,聽了手下的彙報德康二話不說就衝出房間,手裡還拿著戰刀,要找杜編拼命!
這也太不把他放眼裡了,明知道川子是他的未婚妻,竟然還做出這種事?擺明了是跟他過不去,這跟騎在他頭上拉屎沒區別。
川子也是的,就算未婚妻身份是假的,可作為特高課的特工怎麼能做出這麼離譜的事!
德康剛走到大隊部門口,只見兩名哨兵正在竊竊私語,還在暗笑,看到德康後又馬上收斂。
德康眉頭一皺,“你們在笑什麼!身為大日笨地鍋的蝗軍就是這樣站崗的麼!渡邊隊長就是這樣治軍的麼!”
兩個哨兵不敢出聲。
德康急著找杜編算賬,懶得搭理,可他前腳剛走,這倆哨兵又笑了起來,已然是在吃瓜。
片刻後,德康一頭霧水地跑了回來,街上沒有杜編和川子,街上的日偽全都表示沒看見,最終還是從便衣口中得知,杜編和川子已經回大隊部了。
“我問你們,渡邊隊長回來了麼!”
倆哨兵同時搖頭。
“八嘎!外面的人說渡邊隊長已經回來了,你們說沒回來?到底回來沒有!”
哨兵還是搖頭。
德康氣壞了,乾脆直奔杜編的房間。
結果剛走到門口,就聽屋裡傳來杜編和川子的聲音。
“川子小姐,現在滴舒服一些了麼?”
“還是有一點點疼,渡邊桑,可以輕一點麼?”
“唔已經很輕了,稍微忍耐一下吧,馬上滴就好了。”
“啊啊啊一疊一疊……”
門外的德康大腦一片空白,他身邊的便衣隊長更是目瞪狗呆!
這是發生了什麼?!
天吶,這是他能聽到的麼?
“德康桑,我們還要進去麼?”
德康臉色如同便秘般漲紅,怒火中燒,只聽屋裡除了杜編和川子的交流聲,還有啪啪的擊打聲。
“八嘎壓路!!!”
突然,德康大吼一聲,暴怒之下一腳踹開屋門,同時抽出戰刀,高舉著就要砍死杜編!
可下一秒他卻愣住了。
“八嘎,德康桑!你滴瘋了嗎?在幹什麼!”
杜編一臉憤怒地盯著德康。
“納尼?”
德康這才發現誤會了,可就算這樣他還是很惱火,“八嘎!你這個可惡的傢伙,我還想問你在幹什麼呢!”
“唔你滴沒長眼睛麼?我滴乾什麼看不出來?當然是幫川子小姐治傷,怎麼了?”
他的確是在幫川子治傷啊,之前獲得的中醫聖手現在派上了用處,不但幫川子進行了足部穴位按摩,還有樣學樣地拍打腳背,儼如一名老技師。
“八嘎!治什麼傷!哪裡有傷?我看你就是在佔川子的便宜!她可是我的未婚妻!你這樣做考慮過我的感受麼!”
“啊那你考慮過川子滴感受麼?這裡不是傷麼?沒看見都流血了麼!”
德康定睛一看,瑪德這也叫傷?就擦破點皮兒,你搞得跟腳斷了一樣。
“那也不用你來治!大隊部沒有軍醫麼!還有我呢,我也可以給川子治療,還有,誰讓你教川子騎車的?這傷是騎車的時候摔的吧!”
“你?你滴懂什麼是中醫麼?知道什麼是穴位麼?我滴教川子騎車又怎麼了?她滴幫我洗了衣服,我滴教她騎車,蝗軍滴團結互助,你滴學到哪裡去了?”
“……納尼?川子幫你洗衣服?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德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