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這是什麼意思?”
“沒意思,不想死的就把手舉起來!”
老二疤子嚥了口唾沫,猶豫中幾個偽軍就把他們的槍給下了。
“你們踏馬的敢抓我?知道我是誰麼!”
“你不就是老二疤子麼?”
“你知道我?”
丁大頭懶得多說,一個眼神,手下就把老二疤子幾人給打暈了。
這時賭坊老闆聞訊趕來。
“丁隊長,這是咋回事啊?”
“你問我?我踏馬還想問你呢!知道這幾個人是幹啥的不?八路!武工隊!看看,連槍都帶著呢,你們賭坊事兒大了!竟敢窩藏八路!”
“啥?窩藏八路?丁隊長,這帽子可不能亂扣啊,咱們這關係……是吧,你好些弟兄們也都經常來光顧啊。”
“……”
丁大頭的手下的確有許多好賭好色的,但慢慢的他會把那些傢伙從隊伍裡踢出去,剔乾淨。
“別特麼套近乎,有什麼話留著跟蝗軍解釋吧,走,跟我去憲兵隊!”
“誒別別別別呀,這樣太不夠意思了,商量商量?”
“商量商量?”
“商量商量!”
丁大頭一揮手,手下直接把賭坊所有的賭資全部卷跑,繼而押著暈過去的老二疤子等人離開作案現場。
賭坊老闆也只能乾瞪眼,真要是給來個窩藏八路的罪名,那可吃不消,到時候給出去的錢比這還多,就算是輕的來個關門幾天,那損失也比這大啊。
賭徒們不願意了,叫囂著還錢,賭坊老闆這時候支稜了起來,叫來打手平事兒、鎮壓,賭徒們也只能不了了之。
“隊長,現在咋辦?”
“裝麻袋裡,扔城外小樹林就不用管了,回來就行。”
“隊長,這幾個傢伙是幹啥的啊?該不會是武工隊的吧?要是這樣咱們這不是私通八路麼?”
“你特碼怎麼這麼多話啊?你見過武工隊來賭坊賭錢的麼?還想不想混了?”
“不問了不問了,隊長您消消氣兒。”
其實丁大頭也很疑惑,不明白杜編為什麼要找這個老二疤子,可一看這傢伙就不像好人啊,而且不該問的絕不問。
很快老二疤子他們一人一個麻袋的被裝好了,丁大頭還找了輛馬車,讓幾個信得過的手下押送到小樹林。
對他們來說出城太容易了,他們就是看城門的啊,哪怕是城門口的鬼子見到了,也是綠色通道放行。
“喂,丁桑,這麼晚滴什麼滴乾活?”
“啊渡邊隊長交代的,我也不知道這裡面什麼玩意。”
“嗦德死奶~喲西,你滴辛苦了,需不需要幫助滴乾活?”
“不用不用,讓他們去就行了。”
鬼子一聽杜編的名號,啥也不問了,估計是新貨吧?管他呢,反正瓦塔納白賺了錢給他們也分點,他們還圖省事呢。
小樹林。
李向陽和侯得章在暗中潛伏,忽然只見一輛馬車趕來。
幾個偽軍便衣就跟扔死豬一樣,把老二疤子幾人往小樹林一扔,趕緊閃人。
這深更半夜的,怪滲人的,萬一碰上武工隊可就倒大黴了,溜了溜了。
馬車離開後,又觀察了一會兒,李向陽這才跑上前去。
此刻麻袋裡的老二疤子幾人已經醒了,跟蛆一樣掙扎著,嗚嗚咽咽地說不出話來。
侯得章解開麻袋一看,“老二疤子?!”
再看向一旁面不改色的李向陽,侯得章驚奇不已。
但他現在更加憤怒,“媽了個巴子!可算讓老子找著你了!你這個狗改不了吃屎的貨,你跑啥!我就問你跑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