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蝴蝶忍不一樣,這位可是打理蝶屋的,鬼殺隊所有人的資料都有在那裡備案。
更別說時透無一郎之前可是因為不停訓練,不停殺鬼受傷而光臨過蝶屋的次數可不少,蝴蝶忍肯定有所瞭解。
“請等一下,你是時透君吧,看你衣服上的血跡,你應該受傷了吧,不進來休息一下嗎?”
蝴蝶忍出聲叫住了有一郎,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而不缺乏關切。
有一郎停下腳步,轉過身來,他的聲音透過面具傳出,顯得有些沉悶:“我並非時透無一郎,你認錯人了。”
蝴蝶忍微微一愣,隨即笑了笑,心中卻不信,她對時透無一郎的印象極為深刻,這個天賦出眾少年的身影和氣質,她絕不會忘記。
“時透君,你何必隱瞞呢?我是蝴蝶忍,我們曾在蝶屋見過多次,難道您忘記了嗎?”
蝴蝶忍溫和地說,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持,顯然不打算放有一郎離開。
他知道時透無一郎的經歷,也知道他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有一郎沉默片刻,知道自己的否認無法說服眼前的蝴蝶忍,於是他摘下了面具,露出了另一張與時透無一郎完全不同的臉。
“我真的不是你所說的時透無一郎,我叫有一郎,只是一個普通的旅者。”有一郎淡淡地說,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
蝴蝶忍看清楚有一郎的臉後,也是微微一呆,這張臉確實跟時透無一郎不一樣,但是總感覺那個不對勁。
蝴蝶忍圍著有一郎轉了一圈,而後一雙如同紫寶石般清澈雙眼就這麼看著有一郎的眼睛,似乎在判斷他是否在說謊,但很快,她意識到有一郎並沒有欺騙她。
臉上露出了一絲歉意:“原來是我誤會了,請原諒我的冒失,有一郎先生。”蝴蝶忍微微鞠了一躬,表示道歉。
有一郎搖了搖頭,表示並不介意,然後快速將手上的狐狸面具戴回了臉上:“沒關係,夜色已深,我也該繼續上路了。”
蝴蝶忍看著有一郎的背影,心中卻湧起一股莫名的信任,她開口道:“有一郎先生,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可以在木屋中休息一晚,明天再繼續您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