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耳太大郎瞪大了眼睛,他的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他的胸口被一隻纖細的手臂所洞穿,那手臂如同鋒利的利劍,直接穿透了他的胸膛。
“不,不!我不要,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基耳太大郎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他一把推開了抱住自己的口中美雅,面色猙獰得如同惡魔一般,對著口中美雅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每一拳都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不是說好了嗎?你為了我什麼都可以做,你答應過我的,你明明答應過我的!”基耳太大郎的聲音無比尖銳。
本來英俊的臉此刻卻扭曲在一起,比身為食人鬼的口中美雅還要像食人鬼,的眼神中充斥著瘋狂之色。
面對基耳太大郎的拳打腳踢,口中美雅卻沒有一點憤怒。
她張開雙手,一副無比享受的表情,迎接著基耳太大郎的拳頭。
只是打著打著,基耳太大郎的拳頭逐漸變得無力,感受到自己的生命正在快速流失,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基耳太大郎那憤怒和瘋狂的表情消失不見,轉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恐懼。
無力地倒在口中美雅的懷中,虛弱的把手伸向對面的有一郎,眼神中充滿了祈求。
“救我,我不想死,我還沒有享受夠生活,我還有一個鎮子的金銀財寶沒有花,我……”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口中美雅扭斷了脖子。
向著有一郎伸出來的手也無力地掉了下去,他的生命就這樣在一瞬間消失了。
有一郎的目光冷靜而堅定,他看著基耳太大郎的最後一刻,直到他徹底斷氣。
然後,他舉起手中的日輪刀,指向口中美雅,語氣中沒有一絲情感的波動。
“好了,你也準備上路吧!”有一郎的聲音冷漠,彷彿在宣告著不可逆的命運。
口中美雅緩緩抬起頭,她的臉上露出一抹淒涼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無奈和悲傷。
她哀求地看著有一郎,聲音中帶著一絲期待道:“在我死之前,可以請你聽聽我的故事嗎?”
有一郎沒有絲毫猶豫,果斷地搖了搖頭,手中的日輪刀依舊閃爍著寒光。
“沒興趣,你還是先下地獄吧!你放心,我的刀很快,或許你還可以早點投胎。”
然而,就在有一郎的日輪刀即將砍下的那一刻,一把刀突然憑空出現,擋住了他的攻擊。
有一郎的眼神一凝,看向出現的人影,聲音中帶著一絲冷意:“蟲柱大人,和你約定的時間已經到了吧?你現在是要阻攔我嗎?”
蝴蝶忍輕輕搖頭,她的目光轉向窗外,似乎在暗示著什麼:“隱的成員已經來了,而且那些半鬼人也沒有再繼續攻擊了。”
她又指了指口中美雅,語氣中透露出一種緊迫感:“如果她現在死了,那些半鬼人就會再次進入瘋狂,到時候會很麻煩的。”
有一郎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將日輪刀重新架在口中美雅的脖子上,他的聲音依舊冷漠,但卻多了一絲意味深長:“好吧,我現在有興趣聽你講廢話了。”
蝴蝶忍看到有一郎沒有選擇立即殺掉口中美雅,她的內心鬆了一口氣,但同時也感到震驚。
她的手剛才被有一郎的一刀震麻了,這讓她對有一郎的實力有了新的認識。
儘管她並不擅長力量,但作為柱,她的力量自然不容小覷。
然而,就是這樣的自己,卻在接下一郎一刀後感到手部麻木。
有一郎的決斷和實力,以及他對局勢的掌控,讓蝴蝶忍意識到,這個少年並非尋常之輩。
口中美雅深吸了一口氣,開始講述自己的故事,試圖把握住這個最後的機會。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