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側,則因受到重擊而呈現出青紫色的淤痕,猶如被蜜蜂蟄過一般,腫脹中透著一絲詭異的扭曲。
儘管如此,富岡義勇的臉上卻依舊面無表情,只是緊緊的握著日輪刀準備人間猗窩座那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在戰場的另一側,無一郎和鬼舞辻無慘的戰鬥也異常的慘烈。
儘管他已覺醒了斑紋與赫刀的力量,但面對無慘那近乎無盡的力量,戰鬥仍顯得異常艱難。
無一郎的身上早已傷痕累累,血跡斑斑,整個人彷彿成了一個移動的血人,每一次揮舞手中的日輪刀,都有鮮紅的血液從傷口處滲出,滴落在地,與塵土混合,形成一幅殘酷的畫面。
不遠處,蝴蝶忍正焦急地為受傷倒地的有一郎進行緊急搶救。
她手中拿著各式各樣的藥劑,一股腦兒地插進有一郎的體內,試圖穩定他的生命體徵。
這一幕,連一旁的灶門炭治郎都看不下去了,他小聲地勸說道:“那個,蝴蝶忍小姐,有一郎前輩……他、他已經犧牲了。”
“您這樣做,是不是……”
話未說完,蝴蝶忍猛地回頭怒瞪他一眼,眼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你懂什麼!只要他的心跳還在,身體還是溫熱的,那就說明他還活著。”
“既然還有一線生機,我就要竭盡全力把他救回來!”
炭治郎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然而,就在此時,一陣微弱卻逐漸增強的心臟跳動聲忽然響起,打破了戰場的寂靜。
那聲音,是從倒在地上的有一郎身體內傳來的,清晰而有力,彷彿是生命的讚歌,在絕望中奏響了希望的樂章。
炭治郎驚訝地低頭望去,只見有一郎的胸膛微微起伏,心跳的聲音越來越響亮,如同戰鼓般激昂。
他不禁心中一震,沒想到蝴蝶忍小姐還真有兩下子,居然真的讓已經停止的跳動的心臟再次跳動了起來。
蝴蝶忍此刻的心情如同過山車般跌宕起伏,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有一郎那頑強的生存意志,每一次重傷垂危,他總能奇蹟般地挺過來,這次,又怎會輕易狗帶?
正是這份堅定的信念,讓她在救治過程中從未有過絲毫懈怠。
幸好,她的堅持換來了回報,有一郎的心臟再次跳動,生命之火重新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