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有一郎準備快速結束這場戰鬥之時,童磨卻突然露出了他那標誌性的欠揍笑容。
笑嘻嘻地說道:“哎呀哎呀,這就是無慘大人和黑死貓閣下都忌憚的人嗎?還真是有點意思啊!”
童磨的話語中充滿了挑釁和嘲諷,想透過這種方式激怒有一郎,從而達到他的目的。
然而,有一郎卻並未如他所願,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對童磨的挑釁毫不在意。
“一個連情感都沒有的鬼東西,就不要在別人面前笑了。”有一郎淡淡地說道。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別人花錢請來表演的小丑呢。”
童磨聽到這話後,臉上的假笑卻越發燦爛。
他似乎並不在意有一郎的諷刺,反而更加興奮地說道:“哎呀!不愧是黑什麼閣下的後代,還真是有勇有謀啊!”
有一郎見狀,只是呵呵笑了兩聲,然後說道:“廢話這麼多,不就是想讓我開口說話,從而吸入你這些散發出來的冰晶吧!”
“雖然你是連一隻情感都沒有的鬼,但是還是有那麼一點點腦子的!”
童磨微微一笑,似乎對有一郎的洞察力感到很驚訝的樣子:“被發現了啊,那!”
然而他話沒說完就被有一郎給打斷了。
有一郎猛地抬起頭來,眼中閃過一道彩虹色的雲霞,身上也閃爍著金色的波紋能量,覆蓋了他的全身。
以一種極具嘲諷性的微笑看著童磨,說道:“你不會以為這會對我有用吧!”
童磨被有一郎這非常具有嘲諷性的假笑給弄的有些不自在,一時間竟也有些語塞。
而就在這時,無一郎帶著灰白色的霧氣從旁邊的森林之中殺出,一下就貫穿了童磨的胸口!
“霞之呼吸,壹之形,垂天遠霞!”
而有一郎定州那張極具嘲諷性的微笑,手中的日輪刀直接向著童磨的脖子砍去。
我在等人,你在等什麼!”無一郎冷冷地說道,眼中的嘲諷姿勢更加明顯。
他知道,這場戰鬥已經接近尾聲,這個沒有感情的鬼東西要是被砍掉了腦袋,是絕對不可能再生出來的。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童磨有些驚訝,這次的驚訝是真的,還不是剛剛那種裝出來的樣子,他試圖躲避,但已經來不及了。
有一郎的日輪刀帶著寒氣,猶如寒冬中飄過的風雪一般砍向童磨。
那鋒利的刀刃在空中劃過一道銀白色的光芒,直指童磨的脖頸。
然而,就在刀即將觸及童磨的瞬間,一把雕刻著白色殘月的刀突然出現,擋下了有一郎的這一刀。
這把刀的出現,讓原本已經陷死局的童磨活了下來,看著眼前這把散發著寒氣的刀,有一郎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心悸。
而那把刀的主人,正是黑死牟。
黑死牟在幫童磨擋下這一刀後,單手撐在日輪刀上,一個托馬斯迴旋將有一郎和無一郎逼退。
隨後,他帶著童磨一閃,瞬間消失在原地。
等他們再次出現的時候,就已經站在之前那個被蜘蛛網掛在空中的木屋之上。
其中一道身上紋滿了藍色刺青的身影已經站在那裡了,還放著一個非常激昂的背景音樂,正是我們自帶bGm的上弦之叄—猗窩座。
猗窩座身影高大威猛,身上散發出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隨著黑死牟和童磨的加入,猗窩座那自帶的背景音樂突然一變。
原本激昂熱血的戰鬥音樂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首非常魔性的旋律:“阿姨壓一壓~~噔噔噔噔噔~”。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原本緊張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奇怪了起來。
三個上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