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有一郎卻絲毫不為所動,反而是一臉嫌棄地掏了掏耳朵,彷彿在聽一個無聊的故事。
“合作關係?那他叫你來砍我,你還不是得來砍我!”
“我可是你的後輩呀,就這,你還好意思說你是我老祖宗?你真是老太太鑽被窩——給爺整笑了!”
有一郎的話語中充滿了諷刺和嘲笑,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挑釁的光芒。
他就是要透過這種方式讓黑死牟失去理智,就算再強大的人或者鬼,只要無法保持理智,那就會露出破綻。
他就是要試試強大如無慘的黑死牟會不會露出破綻,而黑死牟也確實被有一郎這些話給氣得渾身發抖,眼中充滿了憤怒和殺意。
他知道,這個後輩已經徹底失去了對他的敬畏和尊重,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破裂到了極點。
但是,黑死牟也明白,這小子是在激自己,他必須保持冷靜。
於是,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
“後輩,你太過放肆了!”黑死牟的聲音雖然平靜了一些,但仍然帶著一絲怒意。
然而,有一郎卻毫不在意,他繼續挑釁道:“放肆?我只是說實話而已。”
“你以為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老祖宗嗎?現在的時代已經變了,你早就不是那個不可一世的繼國巖勝了!”
“現在的你,只不過是一個長著三雙眼睛,人不人鬼不鬼的—醜—八—怪!”
黑死牟的臉色變得鐵青,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忍讓下去了,決定採取更強硬的手段來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後輩。
身上纏繞出的血氣更加旺盛,身體也在這些狂暴的血氣之中顯得更加恐怖,那龐大的身軀如同一座山嶽般壓向有一郎。
眼神中閃爍著兇狠的光芒,彷彿要將有一郎吞噬一般。
“後輩,看來我必須得讓你知道知道,你祖宗終歸是你祖宗!”黑死牟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彷彿從地獄深處傳來。
面對如此恐怖的對手,普通人或許會選擇退縮,但有一郎卻截然不同。
你也對自己這個老祖宗,他是絲毫不慫,挺直腰板,日輪刀在手中如同黑夜裡出現的彩虹,雖然不可能,但有一郎就是這樣的一個存在。
“來呀,我怕你嗎?”有一郎的話語如同利箭,直射黑死牟的心坎。
他還對著黑死牟勾了勾手指,繼續挑釁道:“今天你要是砍不死我,那這個‘祖宗’的位置咱倆就換一換,以後你當我的玄孫,我當你的老祖宗怎麼樣!”
這番話語充滿了戲謔與不羈,卻也透露出一股狂放不羈的英雄氣概。
黑死牟聞言,怒火中燒,怒吼一聲,手中的銀白殘月長刀瞬間綻放出無數道璀璨的刀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向著有一郎傾瀉而下。
“月之呼吸,陸之形,常夜孤月!無間!”
每一道刀芒都蘊含著毀滅性的力量,足以撕裂天地,撼動山河。
然而,有一郎並未因此而退縮,此刻的自己已非昔日那個練習時長不足兩年半的新手了。
斑紋的開啟,赫刀的覺醒,以及通透世界的初步掌握,都讓他的實力實現了質的飛躍。
快速在心中算了一下這些攻擊的數量和落點後,手中的日輪刀隨之舞動,斬出一道道赤紅色的刀芒,與黑死牟的刀芒在空中交織碰撞,擦出耀眼的火花。
黑死牟不停的在空中釋放自己的戰技,無數的血紅色刀芒從空中落下,試圖以無盡的刀芒將有一郎淹沒。
然而,有一郎卻彷彿早有準備,他的身影在刀芒中穿梭自如,每一次閃避都恰到好處,彷彿是在與死神共舞。
“怕你,我就是你祖宗!”有一郎的話語再次響起,他的聲音中透露出堅定與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