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有一郎和黑死牟的戰鬥中,有一郎可謂是使盡渾身解數,各種卑鄙無恥的招數那是應有盡有。
什麼雙風貫耳啊、猴子偷桃啊、黑虎掏心啊、二龍戲珠啊、烏鴉坐飛機,仙人採葡萄、毒龍鑽、抓拿龍爪手等等等等……
這把黑死牟嚇的不輕,差點好幾次就著了這後輩的毒手,現在的黑死牟跟剛剛出場的那個帥氣拉風的上弦之一沒有任何關係了。
胸前的衣服被感到五指形的瓜印給撕扯掉,腰側的衣服更是被刺出好幾個窟窿,就連桃樹的方向都有一個清晰的破洞,要不是這是在黑夜,燈光沒有那麼明顯,不然都能隱隱約約看到桃樹上的兩個桃子隨風飄揚了。
這讓黑死牟氣惱至極,下手也越來越狠。
而他的臉上更是隱隱有些微紅,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風吹褲襠桃樹爽,吃個桃桃好涼涼。
有一郎的情況也不容樂觀,整張臉都被打成豬頭的模樣,青一塊紫一塊,這讓他十分惱火。
“你個老畢登,還說我卑鄙無恥陰險下流,你不每次動手都往人家臉上招呼嗎?”有一郎憤怒地質問道。
黑死牟眼神一瞪,破口大罵道:“小兔崽子,你還好意思說我,我頂多是踹你臉,你卻想斷我傳承!!”
“我呸,你個老不死的東西,活了幾百年了還不夠還想傳承,你傳承個有毛啊你傳承!”有一郎毫不示弱地反擊。
“靠,我可是你的老祖宗,要是沒有我怎麼可能會有你,我勸你耗子尾汁!!!”黑死牟怒目圓睜,惡狠狠地說道。
就在祖孫兩人互掐的時候,在小樹林裡的猗窩座和煉獄杏壽郎還在交談著關於怎麼幹童磨的事情。
“破壞殺,空式!”
猗窩座突然站起身,對著旁邊的空地就轟出一套連招,空氣中頓時響起了一陣劇烈的震動聲。
他的動作如行雲流水般流暢,每一拳每一腳都帶著強大的力量,彷彿要將整個大地撕裂一般。
打完這一套連招後,他又坐回到原來的位置上,與煉獄杏壽郎繼續討論起來。
“幫忙是可以幫忙啦,但是我沒有可以對鬼造成傷害的辦法,就算把那傢伙打殘了,那傢伙也會瞬間恢復的!”
猗窩座皺著眉頭說道,語氣中充滿了無奈。
他知道自己的攻擊雖然強大,但面對那些同樣擁有自愈能力的童磨來說,卻顯得有些無力。
煉獄杏壽郎站起身拔出日輪刀,向旁邊連續長出好幾道橙紅色的火焰刀芒,這些刀芒在空中劃過一道道亮麗的軌跡,最後消失在遠處的樹梢之間。
做完這一切後,他也重新坐了下來,並開口說道。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可以讓人幫你打造一副武器,就跟我們手中的日輪刀一樣!有了這樣的武器,你應該就能對付那些鬼了。”
聽到這裡,猗窩座隨手向旁邊轟出幾拳,瞬間將幾棵大樹攔腰截斷,顯示出了他驚人的實力。
隨後,他繼續說道:“那我要怎麼幫你們勒?”
煉獄杏壽郎隨手斬出幾道火焰刀芒,這才緩緩說道:“平時你跟正常的時候差不多就行了,只需要找到一個合適的時機,那時候你再出手幫我們一下就行了,具體的細節我們可以再慢慢商量。”
“這樣啊!”猗窩座思索了一會兒之後,點點頭表示同意。“那我幹了!”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的黑死牟身上又被有一郎一個二龍戲珠插在了眼睛之上,疼得他一腳就將有一郎踹飛出去。
同時閉上那一雙眼睛,又再生出另外一雙眼,看向小樹林的方向,不由得感到一陣疑惑。
“猗窩座那傢伙搞什麼鬼呀,不就是把一個柱變成鬼嗎?就這麼簡單的事情到現在還搞不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