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妻善逸則一副勞碌過多而虛脫的樣子,整個人癱倒在地上,口中甚至冒出了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魂魄,顯得十分萎靡不振。
他的身體彷彿被抽空了所有力量,連站起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無力地躺在那裡,眼神中透露出疲憊和無奈。
聽到宇隋天元這話的我妻善逸緩緩地轉過頭來看著他,本來那副腎虛的樣子瞬間消失不見,黃色的頭髮根根豎起,就像一隻炸毛的蒲公英一樣。
他的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顯然對宇隋天元的話感到非常不滿。
憤怒地拍打著地面,然後猛地抬手指著宇隋天元說道:“你在說什麼鬼話!你不要跟我開玩笑了!”
他的語氣充滿了不滿和質疑,顯然他對宇隋天元的要求感到非常不滿。
宇隋天元被我妻善逸這突如其來的憤怒搞得一臉懵逼,反應過來的他對著我妻善逸的頭就是一拳。
“你小子是在誤會什麼啊?”
他大聲問道,臉上寫滿了困惑和不解,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話會引起這麼大的反應,難道他說錯了什麼嗎?
我妻善逸捱了這一記鐵拳,卻依舊十分憤怒的抬頭怒視著宇隋天元。
“不,我一定要說!”語氣堅定地說道,聲音中充滿了決心和勇氣。
“像你這種陰陽怪氣的傢伙,怎麼想也不會受女孩子歡迎的嘛!”他毫不客氣地諷刺道,眼中閃爍著不屑的光芒。
“可是你居然叫我們這些鬼殺隊的隊員去幫你找老婆,簡直無恥至極啊,你根本沒有資格成為柱嘛!”
我妻善逸繼續怒吼道,話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認為宇隋天元的行為是對他們這些鬼殺隊隊員的侮辱和不尊重,他們應該把精力放在對抗食人鬼上,而不是為個人私事奔波。
最關鍵的原因是他自己得沒有老婆,卻要幫別人找老婆,這讓他的心情很不好。
見這小鬼就跟有病似的,宇隋天元也是憤怒的回懟道。
“你特麼是白痴嗎!”
聲音中充滿了怒火和不滿,他覺得自己被這個黃毛小鬼給誤解就是個恥辱。
“我的老婆是負責潛入遊郭收集鬼的情報,因為約定好的定期聯絡突然中斷,我才會來這裡的。”
宇隋天元解釋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和擔憂,擔心自己的妻子遇到了危險,所以才來找鬼殺隊的隊員們幫忙尋找。
“要不是有一郎不答應我,我才不會帶你們這三個歪瓜裂棗來呢!”
宇隋天元繼續說道,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這三個歪瓜裂棗的不滿和輕視,覺得這些隊員的能力有限,無法勝任這個任務。
聽到這一番說辭的我妻善逸突然安靜了下來,然後用一臉看智障的可憐目光看著宇隋天元說道:“原來你一直都在幻想這種事情嗎?”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顯然對宇隋天元的解釋並不相信。
“收起你那如同看待智障般的眼神,你這黃毛小鬼!”
宇隋天元直接撿起地上剛剛自己扔出來的一疊疊信封就甩了過去。
他的動作迅速而有力,手上都是沒有留一點力,顯然是被我妻善逸給氣得不輕。
在使用一封封信將我妻善逸給暴揍一頓後,宇隋天元這才拿起一個信封對著三個人之中看著還算靠譜的炭治郎說道。
“這些都是透過鎹鴉送回來的資訊和情報。”
炭治郎撿起散落一地的信封,看著手中厚厚的一沓信封說道:“數量還真多啊,看來她潛入遊郭有一定的時間了吧!”
宇隋天元嘆了一口氣:“也沒有多長的時間吧,之所以數量這麼多的原因是因為我有三個老婆。”
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我妻善逸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