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窩座意識到自己的行為過於激烈,不禁感到一絲尷尬,緩緩地從雙手上摘下了指虎,臉上浮現出一抹歉意的微笑。
“抱歉,杏壽郎,這麼多年來作為鬼,我從未收到過禮物。”
“第一次收到別人送的禮物,我有些激動。”他的話語中充滿了真誠和愧疚。
煉獄杏壽郎輕輕擺手,臉上依舊保持著陽光開朗的笑容:“沒關係的,我能理解。”
“畢竟你已經是幾百年的鬼了,心理狀況有些不正常也是正常的。”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寬容與理解的態度,讓人感到溫暖和安慰。
儘管知道煉獄杏壽郎是在安慰自己,但猗窩座心中仍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但是他也沒有多想只是舉起酒杯想喝煉獄杏壽郎來一杯。
正當他準備再說些什麼時,突然一聲巨響打破了房間內的寧靜。
半天狗四個分身中的槍兵——哀之鬼哀絕,砸破了另一邊的木板,匆匆落在房間之中。
他的身體上佈滿了幾道觸目驚心的傷口,手中的長槍也已斷成兩截,此刻正吐著鮮血艱難地爬起來。
哀絕將身上的木屑扒開後,看到了舉著酒杯的猗窩座和煉獄杏壽郎。
一時間,他被眼前人與鬼之間的和諧畫面弄得一愣,呆呆地站在原地,彷彿連思考都停滯了一般。
“額!!”
哀絕終於回過神來,看著猗窩座,眼中滿是疑惑與不解。
“猗窩座閣下,你……”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出口呢,就被一雙四十二碼的大腳給踹飛到屋外了。
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讓在場的兩人都愣住了。
“哈哈哈,你尊貴又華麗宇隋天元大人來了,就讓我華麗的把你解決掉吧!”
宇隋天元的聲音充滿了自信的味道,彷彿他已經勝券在握。
在將哀絕踢飛出去後,宇隋天元就注意到了在房間內的猗窩座。他毫不猶豫地掄起自己的日輪刀,朝著猗窩座砍了過去。
“這裡還有一隻看起來就不像什麼好東西的惡鬼,就讓我順手華麗的解決掉你吧。”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輕蔑和不屑。
煉獄杏壽郎剛想伸手阻止,但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發生,心中充滿了擔憂和無奈。
被莫名其妙打斷的猗窩座本來就很不爽,結果這傢伙一進來二話不說就掄起這輪刀想要砍自己的腦袋。
這讓他感到非常憤怒,鬼王能忍他都不能忍,當即右腳狠狠地在地上一跺,展開了自己的血鬼術。
“破壞殺——羅針!!”他怒吼著,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怒火。
“去死吧,你這個腦殼有包的混蛋!”
猗窩座含怒出拳的一擊威力之大甚至打出了音爆聲,比以宇隋天元出刀速度更快的速度後發制人,重挫的一拳轟炸了他的腹部之上,直接將他從原路給打了回去。
這一拳不僅讓宇隋天元受到了重創,也讓剛剛爬回來的哀絕感到震驚。
“難道自己是誤會了猗窩座閣下嗎?”
在他這麼想著的時候,猗窩座突然轉過頭來,用一種冰冷且充滿威脅的聲音對他說道:“怎麼,你也想妨礙我的戰鬥嗎?”
被猗窩座這突如其來的兇狠態度嚇了一跳,哀絕連連擺手,試圖解釋自己並沒有這個意思。
“沒有沒有,猗窩座閣下,您請隨意行事,我只是路過這裡的。”
他急忙說道,同時加快腳步向後退去,生怕自己會成為猗窩座下一個攻擊的目標。
說完這句話後,他就沒在理會猗窩座,而是怒吼一聲再次挺起了手中那已經恢復如初的長槍,向著不遠處的宇隋天元衝了過去。
隨著他的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