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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下去,乾淨利落地砍掉了墮姬的腦袋。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周圍的空氣。
無一郎沒有絲毫猶豫,迅速融入了四周瀰漫的迷霧之中,因為他深知,妓夫太郎的攻擊即將到來。
果然,就在無一郎攻擊落下的那一瞬間,妓夫太郎的血紅色鐮刀就向著他的方向甩來。
那鋒利的鐮刀劃破了空氣,發出刺耳的聲音,彷彿要將一切都切割開來。
然而,無一郎早已預判了他的攻擊路線,提前融入到那些灰白色的霧氣中,只留下被血色鐮風切開的霧氣在空中飄散。
“哎呦,你幹嘛啊!!”
墮姬雙手接住從自己脖子上掉落的腦袋,開始對著灰白色的霧氣發出一聲聲尖銳的叫聲。
她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不解,似乎不明白為什麼總是要被砍頭。
“為什麼老是要砍我啊!!”
墮姬一邊抱怨著,一邊把自己的腦袋重新按回脖子上。
雖然她已經習慣了這種痛苦,但每次被砍頭都讓她感到無比的痛苦和屈辱。
安好腦袋後,墮姬也開始對著妓夫太郎的後背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她的眼中閃爍著怒火,顯然對哥哥的表現非常不滿。
“哥哥,我的頭已經被砍掉好幾次了你到底行不行啊!!”
她大聲喊道,聲音中充滿了失望和責備。
妓夫太郎也很無奈,他知道自己的弟弟確實很狡猾,一直躲在霧氣裡不出來。
如果這小子敢出來和他正面硬剛的話,自己有三七開的把握可以幹掉對方。
當然,這邊的三七開是,無一郎七他三。
要不是他們兄妹倆必須要在同一時間內被同時斬首才會死,不然自己可能早就死上好幾次了。
妓夫太郎心中暗自嘆息,單單是最小值就已經強到可怕了,那和黑死牟大人對峙的那一位得有多變態呀。
在迷霧外的黑死牟和有一郎一直透過通透世界關注著迷霧內發生的戰鬥,倆人都知道,戰鬥的雙方都無法奈何得了對方。
當然,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歸功於妓夫太郎和墮姬的共生關係,而有一郎一次只能砍掉其中一個的腦袋,想要在妓夫太郎和墮姬那大範圍的攻擊下斬掉兩人腦袋的難度很大。
除非他們兩個人停止這種大範圍的攻擊,可兩人也不是白痴啊,知道自己處於劣勢的他們,壓根就沒停止過釋放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