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他要是能活下來,我們可以把他的飛龍還給他。”
溫如一是真的沒有想到這一點。梅琛的性命是否能夠保全,她也不清楚,所以,她要從自己的丈夫這裡找到一個答案,“你肯定他可以救得了他嗎?”
何蕭站了起來,身上透著一股霸道的氣息:“既然他已經死了,那我就把它送給他好了,反正他也拿不到,還不如送給你。”
賽琳娜一愣,轉頭看向丈夫:“啊?難道你還打著‘飛龍’的主意?”
“不對啊,連一個國王都這麼脆弱,難道我們不消滅他,其他人也會消滅他?”
她想了半天,也沒聽懂他在說什麼,索性停了下來,“好了,不說了。我的頭都要炸了。我出去曬個太陽。”
“喬喬!”喬安好喊了一聲。
被他這麼一叫,她還真有點不適應,“額,你幹嘛?”
何蕭笑得賊兮兮的,看了一眼她的肚子:“我就是想叫你一聲。”
“怎麼了?我今天太餓了。”??
“沒有啊。”何蕭很老實的笑了笑。
“可是,你為什麼一副很飽的樣子?”
何蕭有些無語:“我那叫溫和,你不會這麼認為吧。”
“溫柔,你的溫柔很獨特。”她覺得自己像個小偷,他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何蕭看著溫如一的肚子,意味深長地說道:“你們兩個不要吵了,我怕我們的兒子一出生就會說話。”
她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最近都在說兒女的事情。這麼小的孩子,幹嘛非要當孩子的奴隸?”
“孩奴?”
溫如一不解,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在等著他的回答,溫如一乖巧的回答:“就是一切以我的兒子為重,我願意為他受苦。”
何蕭嘿嘿一笑:“我答應你,我不會做那種小屁孩的。”
溫如點了點頭:“是啊,你看你長得跟惡魔一樣,一般惡魔都不會生小孩的。”
何蕭伸出一根手指捂住了葉詞的嘴巴:“都說了不要打了,你還不停下來。”
溫如一把把他的手從自己的手上抽出來,“你要是什麼都不說,我能停下來嗎?”
何蕭微怒:“也不知道你是從哪裡學會的這一套,說話一點都不客氣。”
溫如一毫不退讓,“我是在教你,你從來沒有手下留情過。”
“好,我認輸,男子漢大丈夫,不與女人計較。”
“你這話就不對了,君子不與君子爭。”
“隨你。”何蕭並沒有反駁。再這樣下去,她怕是要沒完沒了了。所以,他們的寶寶出生的時候,很有可能是牙齒。
有一日,他收到了一份信:“明月在大江,風在,我在。”昔年群雄齊聚,群雄並起,群雄並起。一別之後,長思知再也找不到,感念易先生的厚愛,這才千里迢迢趕來。只可惜,他從小體弱多病,臥床不起。呵呵一笑。
易可手一抖,笑了起來,他想起了那個英俊的青年,留下了一首詩。我幾次想要尋找,都被人阻攔。如今,他親自邀請,自然是興奮不已。轉頭看著來人:“笑少爺呢?”
“他被飛龍困住,病情加重,沒有任何希望。”
“真的假的?”
“我們家少爺從小就體弱多病,好幾次都有性命之憂,這一次更是如此。”
“給我準備一匹駿馬。”
“有勞了!”
在一處幽靜的竹林裡,有一座竹樓,四周都是用竹竿圍著,每一件東西都是嶄新的。走了一段路,終於來到了這裡,他忽然感覺渾身輕鬆起來,因為他終於可以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了,整個人都有些緊張起來。
嚮導開啟大門,走了進去。房門被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