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是心知肚明,但還是為文舒曼的直爽感到驚人。
不由紛紛看向了佟文,他剛才聽見文舒曼和別的男人出來喝酒時,心裡其實是有點兒不舒服的,連他自己都能明顯感覺到。
但同時也為自己這種感覺而羞愧。
文舒曼那樣的家庭,不是自己多能覬覦的,更不能產生這種可怕的想法。
不過每次面對文舒曼的主動,他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遲樾陰著一張臉,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並不在意周身發生的一切。
文舒曼也注意到他陰沉的目光,看向旁邊的元愷問道:“他怎麼了,不會是因為我這樣的吧?”
元愷擺擺手,“不用管他,男女之間的那點兒事情,你懂得。”
文舒曼出聲猜測道:“跟喬予桐吵架了?”
喬予桐的名字一出,遲樾這才有了反應,一計眼神給了元愷。
元愷一臉無辜道:“我可什麼都沒說。”
就像遲樾不關心別人的感情一樣,同樣,文舒曼也不關心他和喬予桐的,情侶嘛,吵吵鬧鬧才是常態,天天穩如鍾,談起來還有什麼意思。
她絲毫不在意遲樾此時的心情,直接道:“我就是通知一下,人我帶走了。”
說完不等遲樾回答,徑直走向佟文,問也不問,拉起他的手就要走。
本以為言語上就已經夠直接了,沒想到現在是直接上手了。
佟文根本沒有反對的空間,自然,他也沒有想要反抗的意圖。
付嘉平看著兩人揚長而去,和元愷對視一眼道:“我是真沒想到,文家小姐是這種風格,又點酷哎,要是佟文實在是沒感覺的話,我覺得我可以試一試。”
元愷輕笑一聲道:“你試什麼試,跟你有什麼關係,再說了,你怎麼就知道人家佟文沒感覺。”
付嘉平笑的不懷好意,“這兩人居然能湊到一起去,我也算是開了眼。”
元愷說:“男未婚,女未嫁,人家怎麼就不能走到一起去了。”
付嘉平笑了笑,“按照文家的情況來看,當個贅婿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元愷如實道:“人家佟文才沒你那麼複雜的心思呢,要想拿捏這種女人,你得先有那份純真。”
付嘉平聽見這話撇撇嘴,“照你這麼說來,還是我不配了,我就是和那種小鳥依人,溫潤如玉的女人,像喬妹妹那樣的。”
他這話說的不大不小,按理說遲樾不應該聽見的,不過他一向敏銳,剛聽見“喬”字的一瞬間就幽幽的看了過來。
付嘉平瞬間沒忍住打了個機靈,慌忙道:“那個遲哥我開玩笑呢!”
元愷知道在江城肯定是發生了什麼讓他不開心的事情,現在才會這樣的掛臉,抱著手在一旁看著好戲。
還是輕聲提醒道:“他今晚心情可是欠佳,你還是小心說話。”
付嘉平可不敢隨便在遲樾的轟炸區作片刻的停留,沒過一會兒就閃的人影都看不見了。
被文舒曼拉出包廂的佟文一聲不吭,十分機械的跟在文舒曼過後。
文舒曼也不是什麼反應頓塞的人,很快便看出來他不同尋常的反應,出聲道:“你怎麼了,我拉你出來,不高興了?”
她自我的認為,經過佟文受傷,自己照顧他的這段時間以來,兩人之間的關係已經有了一個質的飛躍。
最少最少也屬於一個友情以上,戀人未滿的狀態。
不過現在,文舒曼再是自信也摸不透佟文的想法了。
臉色不由也拉了下來,“你要是有什麼不高興的可以直說,不用這樣甩臉色。”
佟文下意識解釋道:“我沒有那個意思”
那樣難以啟齒的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