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意的,只是邀請我去做客而已,我總不能像小時候打小報告那樣吧?”
遲樾嘆聲道:“是你瞭解他,還是我瞭解他。”
其實喬予桐去之前也擔心過,雖然已經見過兩邊家長了,但是很多事情的變數還是很多的。
更何況前幾次見遲懷文的時候,好像都不是很愉快。
但是相處下來才明白,這一次其實遲懷文真的沒有惡意,不管是出於哪方面考慮。
喬予桐再次解釋道:“我沒有在跟你客氣,是真的,所以不用這麼擔心。”
遲樾依舊是悶悶不樂的樣子。
喬予桐為了讓他安心,開始敘敘道:“說實話,你爸的象棋下的不怎麼樣。”
說的煞有其事。
遲樾扭頭道:“你還跟他下棋了?”
喬予桐點點頭,“算是幫他解了一個棋局吧,順便還把他給贏了。”
遲樾看著她沾沾自喜的樣子,不由意外道:“你也會象棋?”
喬予桐想了想,還是儘量說的委婉了一些,“略懂一二而已。”
遲樾看著她眼中閃過狡黠的光就知道,應該是不會那麼簡單。
“還有呢,你們聊什麼了?”
他實在是很好奇這兩人之間的對話。
喬予桐不知道怎麼開口,畢竟是關於他們二人的關係。
,!
其實遲懷文說的沒錯,她只是一個局外人,所以才能將道理看的明白。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道理人人都懂,但是未必能感同深受,所以在遲樾面前,她一個字也勸不出來。
就像遲樾在梁致遠的這件事情上,他從沒有要求過或者是勸過她什麼,只是給她時間和引導,讓她慢慢的接受。
同理,喬予桐也是。
她這才輕輕出聲道:“也沒什麼,就是問了問我今後的目標和發展,大概是怕我會拖累你吧。”
可能是確實像遲懷文會問出來的問題,所以遲樾幾乎沒有懷疑就信了。
“你不用管他,就按照自己節奏走就好。”
喬予桐點點頭,“嗯,我當然是不會被人左右,不過他也沒有多說什麼。”
遲樾聽到這裡才放心下來。
喬予桐突然“啊”的一聲,想起什麼,出聲道:“對了,我還做了一件錯事,臨走的時候,我不小心把書房裡的那個瓷瓶給碰倒了,看著還挺好看的,怎麼辦,要不你陪我去市場挑一個花紋差不多的賠給你爸?”
她一本正經說著。
遲樾卻沒忍住,嘴角輕輕抽搐了一下。
“市場?”
“對啊!”
“花紋差不多的?”
“嗯!”
按真品的話,那個大概是找不出第二個花紋差不多的了。
但是遲樾實在是不忍心把事實告訴她,只是道:“不用,好找,我讓易航去辦就行。”
喬予桐點點頭,“嗯,那好吧。”
遲樾還記得臨走時,遲懷文讓他賠的那句話。
哎,自己的女人就只能自己買單了。
喬予桐注意到遲樾思考的模樣,側頭道:“怎麼了?”
遲樾搖搖頭,“沒事,昨晚沒睡好,肩膀借我靠靠。”
喬予桐瞬間坐直了起來,儘量把高度撐到一個合適的位置,拍了拍,“來,靠吧。”
她覺得自己最近還長胖了一些,雖然瘦,但也不會太硌人。
遲樾輕輕靠了上去,但也不敢把全部的力量都放上去。
手也沒閒著,從背後穿過去想要攬住喬予桐的腰。
很快就摸到了一個卡片樣的東西。
遲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