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北。
遲樾已經和董事會的人持續周旋,但是依舊不見成效。
為首的幾個幾乎都快駐地在公司了,根本沒有離開的意思。
遲樾不走,易航和佟文也是伴其左右。
三人在辦公室面面相覷。
“遲哥,這麼一直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要不通知一下遲董那邊?”
遲樾想都沒想就否決了,“這不是通知他就能解決的事情。”
易航還在不知死活的出聲道:“可那也好比我們在這裡”
“好了易航,遲哥自己心裡有數,咱們就不要再多嘴了。”
還是佟文出聲打斷。
沒等安靜幾分鐘,門口又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幾人紛紛看了過去,都以為是董事會的那幫人又要開始作妖鬧事兒了。
正警覺著,門就突然被推開了。
出現在門口的人正是遲懷文,身邊還跟著劉長風。
易航和佟文都同時看向遲樾的方向,畢竟誰都知道兩人氣場永遠都不對付。
沒想到遲懷文開口便是,“還真是把公司當成家了,這麼晚不回去,是準備住在這裡了嗎?”
除了遲樾,其餘都是畢恭畢敬的態度,叫著“遲董好”。
只有他,連正眼都不帶看一眼的。
說起話來也是陰陽怪氣的,“遲董突然大駕光臨,是有什麼事情嗎?”
這明顯就是明知故問,董事會這樣大的事情,哪怕是不說,也會傳進遲懷文的耳朵。
只是沒想到會這樣快,人也直接找上門來了。
遲懷文聞言卻沒有從前那般怒氣,只是無奈道:“你一定要和我這樣說話嗎?”
父子倆的磁場即便是聲音很低,依舊是充滿了壓迫力。
易航佟文還有劉長風一行人很有眼力的撤退了,把空間留給他們。
人一走,遲樾更是裝都懶得裝了,“沒什麼大事,您請回吧。”
能對遲懷文這樣下逐客令的人,大概也只有遲樾了。
遲懷文確是很有耐心,也不管遲樾此時的臉色如何,直接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
自說自顧的道:“董事會那幫人,一個比一個精,討不到一個結果的話,是不會輕易作罷的,我們能做的也只有壓制。”
遲懷文還算是瞭解他們,一個個權謀之心都大過實力,不然也不會瞅準遲樾手上的那些專案。
遲樾冷哼一聲,“壓制?大家都是手握股權平等的人,壓制又能起到什麼作用?”
遲懷文不說話,他想表達的意思不是遲家給予的壓制,而是京北的梁家那邊
他知道喬予桐已經動身去了京北,遲樾不知道她此行的主要目的,但是遲懷文是知道的。
也相信她的出面,梁家勢必會堅定喬予桐的立場。
而現在,有些話遲懷文不能這麼快說出口,他也能想象到遲樾知道以後會是怎樣的後果。
他並不介意把這一切全都承擔下來。
“阿樾,這件事我心裡有數,你可以完全不用管。”
面對遲懷文這樣的心平氣和,遲樾滿腹疑問,“我不明白您這話裡的意思,那群人每天寄居在公司,精打細算的從我手中奪權,您讓我不用管?”
遲懷文不想把話說的這麼明白,他知道以遲樾的心思,定會揣摩出什麼線索。
“我自有辦法拖住他們,既然他們:()遲遲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