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戒備,現在給文舒曼送出東西不亞於黃鼠狼給雞拜年。
他反問道:“只是一個手鐲而已?”
梁見深不敢想這其中涉及的事情,丁蓉沒有說話。
他再次開口,“在家的時候就開始謊稱自己去海城,然後騙了我們全家人,一個人偷偷來了南城,現在您告訴我只是為了送一個手鐲而已。”
繞這麼大一個圈子,布這麼大一個局,他不敢想象梁諾一心中的陰暗。
丁蓉雖然和梁諾一說這件事情別人問起就要說不知道,但是面對梁見深,她知道這是瞞不過去的,再加上文舒曼現在也沒什麼事情,於是開口道:“她找人在鐲子上做了手腳,下了毒。”
此話一出,梁見深大腦中的那很弦兒突然就斷掉了。
“什麼?”
所以說,喬予桐是因為這所謂的毒
是誤傷嗎,還是
丁蓉見梁見深馬上就要發作,連忙出聲道:“你放心,我已經叫人查過了,文舒曼只是少量中毒,現在雖然人在醫院,但是已經沒有大礙了。”
原來不只是喬予桐,出事的還有文舒曼。
這樣看來,事情好像又變得複雜了。
但是丁蓉和梁諾一好像還不知道喬予桐也在醫院的事情,他沒有打算開口。
現在梁見深要趕緊找到遲樾,把事情調查清楚。
,!
“諾一這邊你不用管了,我現在去找遲樾。”
丁蓉慌忙道:“我和你一起去!”
梁見深忍著心中的鬱氣,“媽,現在不是你和我一起去就能解決問題的,他現在連我都不一定會見你明白嗎?”
丁蓉回道:“他不會把諾一怎麼樣了吧?”
梁見深安撫道:“我跟你保證,諾一一定不會有什麼事情。”
丁蓉還是放心不下,“好,我不去,我等著你的訊息,見深,你一定要把諾一平安無事的帶回來。”
梁見深疲憊的撫了撫額,“我知道了。”
他不知道自己還要給梁諾一收拾爛攤子到什麼時候。
遲樾應該只是氣急才會出此下策把梁諾一綁走,不過並不會做出什麼傷害她的事情。
福貿大廈的地下二層停車場。
“已經給佟哥打過電話了,說是一會兒就過來。”
“那這女的怎麼處理?”
“佟哥交代了,不能動,就這麼放著吧。”
兩人話音剛落,梁諾一就已經逐漸清醒了過來。
雙手雙腳已經被捆的死死的,嘴上也貼了一張膠布。
她掙扎著想要發出動靜惹人注意,但是並沒有什麼成效。
兩人回頭看了她一眼,“別費力氣了,你就是弄出再大的聲響都不會有人注意到你的,這是我們自己的地盤。”
梁諾一雙眼睜大,怒視著面前的兩人,似乎是威脅的意味。
心裡卻是惶恐到不行,這到底是文家的人,還是遲家的人,她不得而知。
其中一個男人道:“她好像有話要說,要不把她嘴上的膠帶給揭開?”
說罷,手已經伸了出去,一把撕下了梁諾一嘴上的膠帶。
她哪裡受過這樣的苦,從前只有她綁別人的份,如今卻落到了自己頭上。
於是質問道:“你們是誰派來的?”
男人對視一眼,“你不會以為你問我們就會答的吧?”
梁諾一也不甘示弱,“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就敢綁我!”
能讓遲樾發號施令走暗道綁的人,想來也不簡單。
“我們對你的家世背景,絲毫不敢興趣,只是拿錢辦事而已。”
梁諾一一聽錢,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