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徹底追不回她了,所以”
許澤洋瞬間明白了過來,合著景堯這是曲線救國呢。
不過同樣的心態,他也不想再看著喬予桐傷心難過,如果真的是誤會,那一定要說開解釋清楚,錯過了最佳時期反倒不是一件好事。
這次一口應了下來。
第二天的時候,兩兄妹在許父和喬蓁面前一唱一和。
“反正我哥也在,您就更沒什麼擔心的了。”
許澤洋道:“是啊,喬姨,放心吧,我會看好她的,正好跟著我走一趟,也能學不少東西。”
喬蓁一臉為難的樣子,像是有什麼想法。
喬予桐挽上喬蓁的胳膊,“媽,你是在擔心什麼嗎?我就是平常也沒怎麼出去,正好趁這機會放個風。”
喬蓁道:“去哪放風不好,一定要去京北麼,南城周邊也有很多好去處啊!”
喬予桐道:“南城周邊逛太多次了,我想去京北玩玩。”
喬蓁還想說點兒什麼,許父出聲道:“予桐想去就讓她去吧,澤洋在會照顧好她的。”
許澤洋適時道:“是啊,喬姨,你就放心吧。”
喬蓁這次應了下來。
行程很是突然,兄妹倆也只是簡單的收拾了東西,就踏上了去京北的飛機。
兩人一走,喬蓁心不在焉的坐在沙發上,眼底滿是失措。
許明哲坐在她的身邊,撫上了她的手,“怎麼了,還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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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蓁穩了穩心神,“其實沒什麼可擔心的,京北這麼大,也不是說遇上就遇上的,但是還是有點兒不安。”
許明哲沉默良久出聲道:“所以這些年來,你從來沒和予桐提起過她父親的事情。”
喬蓁緊咬著嘴唇,“嗯,不知道反而比知道要好,在予桐心裡,她的父親可能在她還沒出生就走了。”
許明哲神色變得嚴肅,“如果有一天,那個男人來找予桐呢?”
喬蓁立馬道:“不會的,他根本就不知道予桐的存在,從前不知道,以後也不會知道。”
許明哲看著喬蓁逐漸瓦解的情緒,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裡,“辛苦了,別擔心,都已經過去了。”
藥效消逝的很慢,已經過去這麼久了,遲樾還是沒有轉醒。
靳遠山已經在床邊坐了很久。
終於忍不住道:“馮徵,你去問問醫生,怎麼睡了一天一夜了,還是不見醒,不會是有什麼事吧?”
馮徵解釋道:“您別擔心,醫生說了,藥物裡有很強的神經麻醉作用,胃裡雖然已經去除乾淨了,但是神經還是有點兒麻痺。”
靳遠山聽完反而更擔心了,“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
馮徵連忙道:“沒有的,您別瞎想,就是有點兒類似平時的麻醉。”
靳遠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對了,那些報道都已經撤乾淨了吧?”
馮徵回道:“很奇怪,有人在我們出手之前已經撤掉了。”
靳遠山眼皮一掀,“在你之前就已經撤掉了?”
馮徵道:“沒錯,我在想會不會是梁家的人。”
靳遠山說:“怎麼可能,那女人大費周章的搞上,現在又一聲不吭的撤掉,除非她腦子壞了。”
馮徵補充道:“因為這幾家大的報社和傳媒都算是梁家那邊的,能這麼利索的撤完,應該也是動用了不少的關係。”
:()遲遲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