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予桐覺得文舒曼說的雖然是實話,但是已經神智已經開始有點兒迷糊了。
於是道:“那你和佟文還蠻配的,他也從來沒談過戀愛。”
她這話是故意說的,文舒曼聽見這個名字果然有了反應,“哎!你這話我可不愛聽,我這麼優秀,他配的上我嗎?”
喬予桐順著她的話道:“感覺是有點兒配不上,你要是不喜歡的話,遲樾身邊還有不少條件不錯的,可以讓他介紹給你認識。”
文舒曼聽見她這話逐漸靠近,“你對我這麼一點警戒心都沒有,萬一我就死磕遲樾跟你搶呢?”
喬予桐很認真的想了想,“你長這麼漂亮,要什麼沒有,哪裡還需要去搶男人。”
喝的迷糊的人最好哄,文舒曼聞言果然很受用,“那是,我這樣的女人,都是別人送上門來的,我才不會放下身段去可以迎合呢!”
喬予桐在一旁附和著。
果然,她說完就開始哀嚎,“所以那個佟文憑什麼對我這樣一副態度,遲樾有女朋友拒絕我也就算了,他一個臭木頭,憑什麼這麼對我。”
喬予桐很是好奇,佟文究竟是說了什麼才會讓文舒曼這樣憤恨,一連幹了好幾杯烈酒。
“所以他幹什麼了啊?”
趁著酒勁,往往是最好去套話的時候。
文舒曼喃喃道:“冷漠,冷漠你懂麼?”
喬予桐回想了一下佟文的樣子,解釋道:“他好像一直都是那個樣子。”
文舒曼擺擺手,“沒有亙古不變的男人,遲樾在你面前和在別人面前能一樣嗎,肯定是不一樣的,所以男人心裡有你沒你完全是不一樣的表現。”
喬予桐覺得文舒曼現在有點偷換概念的意思了,“你要是這麼比喻的話,前提好像不太對啊?”
說完定睛看著文舒曼道:“你不會真的對佟文有意思吧?”
文舒曼渾身一僵,似是回了回神,“這麼會,我們才見了兩面而已,我怎麼會喜歡一個木頭!”
喬予桐不解道:“那你為什麼三句不離佟文這個名字。”
文舒曼磕磕絆絆的解釋道:“我這人被捧慣了,說白了,就是嬌貴,我受不了別人這麼對我。”
既然她已經解釋了,那喬予桐也就不再問了,這種事情,當事人都理不清楚,旁人看的再清楚又有什麼用呢。
兩人一時無言,但是門外已經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緊接著是門被推開的聲音,喬予桐不用看都知道是誰來了。
遲樾風風火火的趕過來,先是看了一眼喬予桐,然後又看了一眼旁邊一身酒味兒的文舒曼。
見慣了她優雅知性的樣子,現在這樣子倒是還有點兒出乎意料。
最後視線又落回了喬予桐身上,“你也喝了?”
喬予桐搖搖頭,就她這酒量,啤酒都擋不住,哪裡還敢喝這些烈酒。
遲樾又問:“她這麼把你拐出來的?”
喬予桐說:“還是那個套路,和我們科室領導要了我的假。”
遲樾皺眉,“那你就這麼跟她出來了,有沒有點安全意識。”
喬予桐笑了笑,“光天化日,她又不會把我怎麼樣,主要是她還蠻可愛的,和看上去的樣子不太一樣。”
遲樾聽見喬予桐的形容很是詫異,“你真的沒喝,怎麼像是在說胡話的樣子。”
往前推幾天,兩人之間怎麼也算是半個情敵,現在就一晃神的功夫,看上去就這麼融洽的樣子了。
遲樾對女生的友誼實在是看不明白。
專注在自己世界的文舒曼終於抬起頭,看著兩人膩歪的樣子,出聲道:“公共場合,注意點兒影響好不好。”
遲樾看著她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