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那個乳膠床墊必然也是賺不少了。
楚夫人淡笑著對楚清淺說道。
“清淺,你也別怪娘說話難聽,娘就是性子急,這些錢你自己好好收著,入了宮缺什麼或者受了委屈的話就給家裡面說。”
楚清淺聽到楚夫人這麼說,她只能聽話的點點頭。
接著低下的頭。
就算楚夫人真的冤枉了她,或者楚夫人的性子急說了她幾句又能怎麼樣?
人家畢竟是她的母親,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庶女。
還是一個不得寵的人而已,就算有什麼情緒也不敢說出口來。
至於那個什麼在宮裡面受了委屈和家裡人說,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先不說家裡面在京城的官職那是很低位的,就算真的和家裡面說了。
家裡面還能為了她去做什麼嗎。
如果她是楚然這樣子的身份地位,那麼或許和家裡人說還是有用的。
畢竟楚然甚至都主動和家裡人說,不需要讓家裡面幫忙把她調回京城。
家裡面都在想辦法該怎麼幫楚然,給調到一個比較富饒的地方。
更何況家裡面還總是掛念的楚然。
而自己只不過是一個爹不疼娘不愛的人而已。
就算真的和家裡面說了一些自己受的委屈,家裡面也不會放在心上的。
楚懷遠這個時候也吃完飯了,他看了楚清淺一眼。
只覺得自己這個女兒膽子太小,總是畏畏縮縮低個腦袋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和楚然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這個時候如果楚然在餐桌上的話,她一定會想盡辦法說一些笑話來逗大家開心。
楚懷遠對楚清淺說道。
“好了,別想那麼多了,你如果在宮裡面可以在皇上面前多說點小然的好話,今後小然的官職升起來也能當你的後盾,咱們都是一家人,榮辱與共,你自己心裡面好好想想就行了。”
說完,楚懷遠擦了擦嘴就站起來直接轉身離開了。
楚清淺只能在楚懷遠轉身離開的時候,抬眼看了看楚懷遠的背影。
她都已經有多少年沒有見過父親了。
這一次見面只不過草草說了幾句話,她的父親就離開了。
將來等自己之後入了宮,真的被選上了。
再想見父親一面就更不容易了。
楚清淺捏了捏楚懷遠剛才給她的那張300兩的碎銀子。
心中想著她的父親應該心裡還是有她的吧。
要不然的話家裡面都已經這麼困難了,還硬給她湊個300兩肯定還是關心她的。
楚清淺畢竟是一個18歲的小姑娘,之前一直都沒有父母的關愛。
這次好不容易回家了。
她還是希望能找到一絲半點兒的證據,來證明她也是有父母關心的人。
楚夫人看了一眼她手裡緊緊攥著的荷包,沒有多說什麼。
他們家裡當然不可能只有這三百兩白銀。
只不過能給楚清淺的只有這麼多而已。
反正楚然也已經給了她一萬兩白銀。
楚夫人也不用擔心楚清淺進宮錢不夠。
這邊,楚然可沒有把心思放在京城。
而是一心治理揚州城。
首先把揚州城的這些賬目全部都理清,一些官府裡面沒有必要支出的東西一併取消。
還有官府裡面的一些官差衙役的俸祿,也一併恢復朝廷所規定的數額。
要不然的話每個月白白支出2萬多兩白銀,確實是太多了。
這2萬多兩可以用於建設百姓的營生,完全沒有必要用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