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川先生,你沒事吧?”
韋伯擔憂的詢問。
“哈?你以為你在和誰說話,對於本大爺來說只是小菜一碟而已!”
神谷清一差點沒笑出來,哪怕過去了那麼久,不死川祖傳的傲嬌性格還是沒有變化。
“剛才逃跑的御主和狂戰士,以及一起攻擊間桐家宅邸的從者是一起的,槍兵迪盧木多,對面這個臭屁的傢伙應該是弓兵,旁邊這個少女面貌的騎士是saber,莫名其妙被幹掉的氣息很有可能是暗殺者,也就是說現在只有魔術師還沒有露臉。”
坐在車架之上,韋伯分析起當前的局勢,然後他很驚恐的發現御主裡只有自己在這裡現身了,這可是從者堆裡啊,我當時為什麼要跑上來啊!
第二名英靈基本上都被安排在了御主的身邊保護御主的安全,只有在確實需要對方上場時才會將他們派出去,顯然這是非常好的佈局,因為御主的安全也是聖盃戰爭的核心點。
韋伯的第二名從者總是衝在最前面,怎麼可能會保護他的安全呢?他想著想著,真的要哭了。
單獨一邊的saber也很想說出自己的真名,但衛宮切嗣卻希望她不要說,因為一旦真名暴露,這個從者就非常容易針對了。
當眾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嚴謹恪守著騎士守則的阿爾託莉雅無法違背自己的本心的,身為騎士之王,她將長劍插入地上,微風攜帶著熱浪撥動著她的金髮。
“鄙人,不列顛國王,阿爾託莉雅·潘德拉貢!”
空氣凝固了整整幾分鐘。
誒??!
大名鼎鼎的騎士王亞瑟居然是一個小姑娘嗎?
韋伯的下巴都拖到地上去了,就連剛才並肩作戰的迪盧木多都驚訝的看著她。
等等等等,韋伯印象裡,亞瑟王是有妻子也有兒子的吧,那這、這……
“啊拉,實在是出乎意料啊!”
征服王大手撓了撓自己的紅色頭髮,也有些難以置信的樣子,不過僅憑剛才的表現,他就認同了身為王者的阿爾託莉雅,起碼不是那些躲起來的膽小鬼!
叮叮!
輕輕的劍鳴聲細微發出,雖然聲音不大但在場的眾人卻都不是普通人,奇怪的看向不死川實彌,他白色的頭髮微微顫抖,瞳孔縮小,血絲密佈,兩邊的嘴角已經咧到了最大,他這是在興奮!
這個氣息,絕對沒有錯!
腳步聲清晰可聞,在道路的那一邊,神谷清一緩步走入了戰場,並笑著跟不死川打了個招呼。
“喲,好久不見,實彌!”
“caster(魔術師)?”
韋伯奇怪的輕疑。
“開什麼玩笑!你怎麼可能會是caster!你可是劍聖啊八嘎呀路!!!”
不死川很激動,他根本無法接受神谷清一是caster的事實,如果他是魔術師,那自己等人算什麼?
隱藏在暗處的繼國巖勝瞳孔微縮,死死盯著場中的神谷清一,遠坂時臣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樣情緒失控,要知道就連和金閃閃打起來的那個晚上他的表情都未曾有過波動。
“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清一君呢!”
肯尼斯旁邊的金紅色的身影面露微笑。
“第二次見面了,神谷清一。”
繼國緣一平靜的淡紅色瞳孔倒映著場中所有人的身影,嘴角有了一絲弧度。
就在間桐家大戰達到最高潮時,大戰的發起人已經遠離了這裡,悲鳴嶼抱著櫻正在尋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忽然他的腳步一頓,這溫暖的氣息,那熟悉的紫色眼眸……
“這個孩子就交給我吧,悲鳴嶼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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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