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很正常。”
夜瀾傾難得耐心地對封北解釋了一番。
倒也不是她好心,主要是這男人竟然紅了眼眶,難不成要哭?
一直都以為他挺爺們兒的,心裡暗自吐槽著。
“沒事,慢慢來,走,我先帶你去吃飯。”
封北撿起兩個行李袋子,一個扛著一個拎著,怪不得丈母孃說怕她扔一袋,確實一個女孩子帶這麼大的行李有些沉重。
“別去了,直接回你家吧,不然安安該餓了。”
“那好。”封北領著母子二人來到車旁。
車站外是個十字路口,車就停在道邊,一陣風吹過,夜瀾傾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嘶~沒想到這兒都這麼冷了啊。”
“對,這邊冷得早,我們那邊更冷。待會上車找件衣服穿,不然你不適應,再感冒了。”
待二人都上車後,封北又道:“我打了熱水,用不用給安安衝奶粉。”
“有在車上衝好的,現在應該不冷不熱正好。”
封北聞言,忙去翻行李:“哪個包。”
“就上邊那個。”夜瀾傾說罷,意念將以前囤的奶水不動聲色地放在那個包裡。
封北找出奶瓶,用手觸控了一下,感覺確實有點餘溫。
“要不用熱水再燙燙?”
“可以。”
兩人相處還算和諧,安安似乎也接受了身邊有個爸爸的存在,看他在自己跟前晃悠也不再哭鬧,甚至還會認真地盯著他的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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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口子給兒子吃上奶,已是十分鐘之後了。
封北見兒子吃奶,他又去買了幾個肉包子和豆漿,遞到車後座上,這才緩緩啟動車子。
夜瀾傾吃了一個包子,就感覺有些膩了,豆漿也沒喝,索性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
封北從後視鏡看了一眼,見兒子自己抱著奶瓶認真吃奶。
而她則一臉疲憊地閉目養神,猶豫片刻,還是說道:“我們家裡現在住著一個人,叫封書琴,是我的親生母親,她也是前天突然來的,已經進了我們軍區的醫院,擔任婦產科主任,沒地方住,臨時住在咱們家裡。”
夜瀾傾淡淡地應道:“嗯。”
人家的房子,願意怎麼住就怎麼住,她也只是來暫住幾日。
讓安安感受一下父愛,她什麼都能給兒子安排,唯獨父愛她給不了。
封北見她沒有要睜眼的意思,也就不再出聲,讓她好好休息。
“麻麻麻麻麻麻~~~”
“嗯~”
夜瀾傾剛要睡著,安安就吃完奶了,奶瓶得洗洗。
“回去再洗,好不好。”
安安睡好了,夜瀾傾根本沒時間睡覺。
於是這一路上,安安都指著車窗外,啊啊叫著,他不會說,但意思表達得差不多,就是問那是什麼。
封北跟他說話,他還不理,小腦袋往一側一扭,誰都不搭理。
中午,車停在路邊,兩人吃了夜瀾傾帶的醬和早上剩下的包子。
安安一上午沒正經從“糧倉”裡吃奶,他就渾身像有刺在扎,不停地扭動身子,坐立不安。中午時,再看到夜瀾傾吃包子,就扯著衣服要吃奶。
哄都哄不好的那種。
像是犯了大煙癮一般。
沒辦法,夜瀾傾用披肩蒙上,將就著餵了一頓。
終於在晚上十點多的時候,車子抵達了部隊。
:()穿書六零末,小寡婦有億點點物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