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瀾傾顧不得多想,從空間裡拿出了槍,特地找了個消聲器,裝上。
裝好後,舉著槍往傳來聲音的地方跑去。
為了保險起見,還特地給自己戴了個口罩。
當看到眼前這一幕時,差點笑噴出聲。
一個頂著一頭黃卷毛的俄國男人,抱著大樹,往上爬,但老虎扶著樹站立起來,正好夠到他的屁股。
她來時,老虎比她腿都粗壯的大爪子,正在不斷拍著那人,撕咬著那人的屁股,褲子破了有血痕,不過顯然老虎沒用力,就是在玩。
“救命啊——救命,救救我。”
這人長著俄國人的白臉,卻操著一口華夏方言,還是東北的,這讓夜瀾傾來了點興致。
那人十分費力的歪著腦袋,向舉著槍的夜瀾傾發來了求救訊號。
“你是誰?”
夜瀾傾微眯起眸子,看著樹上的男人,說著還拿槍指向了他。
“你打虎,你打我幹啥?我們都是人,有話好說。”
“大黃——過來。”
夜瀾傾並沒有移開槍,一個人在林子裡行走,不可能身上不帶獵槍,或者說他有手槍,只是迫於剛剛見到自己了,不得不隱藏起來,又或者看她是個女的,想利用自己出去?
老虎耳朵動了動,碩大的腦袋轉向夜瀾傾,呆萌的眼神裡透著一絲迷茫。
“過來啊。”
夜瀾傾朝著它招了招手。
這次老虎確實看懂了,前爪吧嗒跳下樹,甩了甩大腦袋,邁著貓步來到了夜瀾傾身邊。
那男人目瞪口呆,看著這一人一獸的組合,簡直就是美女與野獸啊。
不過既然老虎能受人控制,他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但還是不敢下來。
“原,原來是你的虎,可嚇死我了。”男人聲音輕顫著說道。
明顯鬆了一大口氣。
“不許動,說,你來這裡幹什麼?”
夜瀾傾把槍又往上舉了舉,對準那人的後心,語氣冰冷的問道。
黃毛身子一僵,原本以為是他要接頭的人,看著架勢並不是。
再說性別也不對。
“奧,我上山找點吃的,迷路了,我也不知道這是哪裡。”
黃毛一臉坦誠,說的就跟真事一樣。
夜瀾傾沒繼續跟他廢話,舉著槍走了過去。
黃毛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但就是莫名的心慌。
“你你要做什麼?”他吞了吞口水,被驚得有些口吃了都。
因為他發現這女人走過來,那隻老虎竟然也跟著,他甚至都聞到了老虎嘴裡的臭氣。
“你下來。”
夜瀾傾發現他爬的有點高,夠不到他。
這才讓開地方,示意他跳下來。
黃毛糾結很久,才慢騰騰的爬下來,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很是忌憚她手裡的槍,因為他暗暗觀察過,她的槍比自己的手槍要先進。
而且他就只有三發子彈了。
不管這個女人是什麼實力,自己都不是對手,那隻老虎他就解決不了。
其實他沒說的是,在進山的第二天他就已經殺死一隻成年母老虎了。
因太過珍惜子彈,這隻就抱著僥倖心理,如果這老虎一直不走,沒有這個女人的出現,他還是會打死這隻虎。
思緒只在一瞬間,他下地剛想站起來,都沒看清對方是怎麼動的,他脖子上就捱了一下子,整個人都陷入了黑暗中。
夜瀾傾知道這人肯定不對勁,抓起來就對了。
這才給他敲暈了。
她忙著給這人戴手銬,大貓就低頭不停地嗅著地上的人